神醫妙相

1420:殺人兇手

1420:殺人兇手

“我要見見李再謹兇殺案的兇手。”林浩然跟羊國忠提出。

“案子還在審理中,審訊都還沒完畢,誰也不能探訪。”這是規定,不是羊國忠故意刁難,這是重案,沒審迅完畢之前,是不可能探訪的。

“我不是探訪,我也是要口供,被他殺死的李再謹是我的一個嫌疑人,他也是鄧雙琪自樣案的相關人,我必須見到他,我的那個案子一來明天要收網了,我不想有意外,得跟石紳了解一些事兒。”羊國忠一直以為林浩然是特勤局的特工,特勤局特工辦的案子,當然是關系國家安全的案子,所以羊國忠沒理由阻止。

林浩然公安局的審訊室里見到石紳,林浩然已有一年多沒見這家伙了。看上去,石紳很淡定,完全沒殺人后的害怕驚慌。

“狀態不錯嘛,比以前富態了,成熟了。”審訊室里了林浩然還有一個警察相陪。

“想不到第一個來的竟然是你,看來,你也是個不簡單的人,還沒審迅完畢你就可以來。事實上,認識幾年了,但你什么身份我還真的一直都不知,也許你本來就不簡單,簡單的話,當年你也不可能那么輕松的就幫我拿到隱龍。”石紳竟然笑了笑,完全不像殺人犯。

“不管簡單也好復雜也罷,我們一直是朋友是不是?”林浩然掏出煙,點了兩支,一支塞到石紳的嘴里。

石紳吸了一口,緩緩吐完煙后說:“你是來問我為什么要殺那狗日的,還是要來問我關于鄧雙琪的事?”

顯然,石紳知道的事兒不少,林浩然甚至認為,這家伙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想問問隱龍的事,好好的,為什么就轉給別人了。”林浩然問了一個誰都意想不到的問題。

“哎,就剩一個空殼了,賣不賣還不都一樣?”石紳低頭吸煙。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怎么就變成只有一個空殼了,以前不是說每個月都有可觀的盈利嗎?”隱龍的盈利一直都不錯,怎么突然就不好了?林浩然很是奇怪。

想了一下,他又釋然了,自己都一年多沒見過石紳,一年多沒去過隱龍了,停留在腦中的信息是一年多以前的,一年多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或許中間有很多變故呢。想到一年多沒見石紳,他又想到鄧雙琪,實際上,自己也好幾個月沒見過鄧雙琪了,林浩然不由得深深的內疚,如果自己不是這么久沒見她,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

“林醫生,你的記憶是一年多前的吧,隱龍早就不行了,有錢賺,誰愿意轉讓?”石紳有點不愿意再談這個問題,他轉移話題說,“林醫生,你認為雙琪真的會自殺嗎?”

林浩然愣了一下,定住身子片刻才搖頭說:“我認為他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意思是你也不認同她會自殺是不是?那么,你有沒有去查清楚?你知道,她其它是非常愛你的。”石紳早就知道林浩然和鄧雙琪的事。

林浩然看了看石紳沉聲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跟我說,我去處理。”

“不用了,我已處理了。她愛你,我喜歡她,可惜,她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不知道你整天忙什么,三五個月半年都不來看她一眼,她很痛苦很孤獨的。痛苦孤獨的時候,最容易被有心人乘虛而入的。”石紳用非常嚴肅的態度說這句話,林浩然非震撼,石紳果然知道的不少。

“你是說李再謹嗎?”林浩然小聲說。

“他是一個人渣,如果琪琪沒遇到他,隱龍不會變成空殼,她也不會染上毒癮,更不會離開隱龍后還挪用百味居五百萬,如果沒遇到這雜碎,琪琪也不會死。”石紳的情緒開始激動,雙手握拳,骨節被他握的嘞嘞作響,顯然非常憤怒。

“琪琪染上了毒癮?”林浩在大吃一驚,他真的非常震驚,鄧雙琪有知識有文化,是一個十分理智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染上毒癮了。

“你不是和公安局有關系嗎,一定驗尸了吧,你為什么不拿驗尸報告看看?其實,你也有份害她,若不是你那么久都沒來看她,她又怎么會被那雜碎哄騙呢。”石紳雙目如赤,瞪著林浩然大聲吼道。

林浩然心痛如裂,石紼說的對,如果自己經常來看看她的話,她又怎么可能發生那么多變故呢。

旁邊的警察見石紳狀若瘋狂,想要過去制止,林浩然擺了擺手,說了聲隨他。

審訊室里很安靜,只有呼呼的喘息聲。良久,石紳的情緒終于恢復。

林浩然的情緒也恢復了,但是他再也沒心情繼續和石紳聊下去,雖然他很想知道這段時間鄧雙琪發生了什么,但顯然這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

“李再謹是你殺的?”無論如何,還得問清楚這個問題的。

“對,這狗要碎害了琪琪想跑,既然死條子們不去抓他,狗屁法律不去制裁他,那我就替天行道,將他殺了,這樣的狗雜碎不死,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琪琪,我敢肯定,琪琪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后一個。”石紳毫不猶疑的承認他殺了李再謹。

“你有證據為什么不交給警察?自己動手不是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嗎?”林浩然的心情很復雜,有惱怒有同情也有贊賞,他弄不清楚自己該用什么心情面對石紳。

“唉,我是故意的,只有這樣,我才能和她一起,在另一個世界,我肯定比你先認識她。”華夏還有死刑,故意殺人極有可能是要判死刑的,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用這么極端的方法表達對鄧雙琪的感情。

林浩然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的頭很痛,今天不宜再談事了。

林浩然走到門口的時候,石紳卻又說話了:“你還記得鄧雙琪以前住的那小屋嗎?她放盤的時候,我買下來了。那兒還和原來一模一樣,梳妝臺特別漂亮,我特另喜歡。我總幻想,她坐在鏡前梳頭,我靜靜的在旁看著,是不是有一句詩描與這種情形的?”

“沒有。”林浩然快步離開了審訊室。

不是沒有,太多了,但是……,適合他們之間現在這情況的,只有那一首,很斷腸的那一首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