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8：莫季山

事實上，林浩然雖然決意“退隱”，但是對于黑蝴蝶的事，他是舍不得放下的。他放不下并不是認為自己有多偉大，只是因為他天生對境外勢力、以及外國間諜的厭惡而已，說白了，他就是討厭鬼子，所以他就是想親手將這些鬼子送進監獄里去。其實，一直以來，他所以對這份吃力不討好，危險還要自己墊錢干的編外工作那么熱愛，大部份原因是因為他對洋鬼子們的憎恨。在他眼里，國內貪官可惡可恨，外國人將手伸到自己國家里肆意妄為是絕對不能饒恕的。

林浩然同意以臨時特別聘用的身份幫助鳳九天繼續查黑蝴蝶，這樣既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又可以讓鳳九天交一份完滿的答卷離開崗位。

其實，對于林浩然來說，有沒有國安或特勤的身份都一樣，因為一直以來，查黑蝴蝶用的都是自己的力量。有這層身份，只是為了在某些時候某些場合可以方便些，免得別人告上法庭罷了。所以，既然答應了鳳九天繼續查，他很愉快的就接受了鳳九天的特別臨聘。

吳不凡、徐君寶、伊藤、卡恩這幾個人的資料林浩然已將給胡明，相信這些資料也會回到鳳九天手里，他應該會安排人繼續跟進，所以，林浩然想從另外的線索入手。

另外的線索他一時間還真的沒找到，不過，他的情報網也不是吃素的，陳明就讓他意外的發現了一條線索。

“老板，這些是你說那個李再謹和隱龍會所現狀的資料，我覺得里面有你關注的內容，你看看吧。”林浩然坐在是別院的客廳發呆的時候，陳明拿著一只儲存卡過來給他。

“發現了什么？”林浩然說。

“先說說這個隱龍的莫老板吧，這個人是南方人，不過，現在國籍是暹羅國。表面上看，他是一個身家清白的商人，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從來沒到過帝都，但這次回國投資，竟然直接就跑帝都來了，而且，目標很清晰，就是要投資服務業。也就是說，他回來的目的，就是開酒店、酒吧、會所、代辦等等之類的生意。直接收購別人的會所酒店是他的首選。他在帝都買了兩家會所兩家酒店，位置分布，正好是東南西北四區各一家。”陳明說。

“你想說明什么？”林浩然看著陳明說。

“他的目的性這么強，也就說明，他經營這些場所，根本不是沖賺錢去的，他另有目的，另有用途。”陳明笑道。

林浩然想了一下點頭道：“嗯，無論是酒吧還是會所，還是酒店，都是收集和打探消息傳播消息的好地方，他們將這些場所經營成情報站？”

“老板你說對了，他們就是這樣想的。幾十年前，香江是亞洲的情報中心，而現在，暹羅的泰京是亞洲的情報中心。我找過泰京那這的同行，他們幫我搜集了一下這個莫季山的資料，發現這家伙以前在華夏的名字叫莫繼生，二十年前，曾在花市造船廠工作，因為盜賣造船圖紙曾被判刑，后來不知怎么回事提前出獄，然后去了國外，也不知道輾轉多少個地方到了暹羅，又不知怎么就拿到了暹羅國籍。一句說了，他就是一個間諜。”陳明很肯定的說道。

林浩然笑了，他媽的，這還真提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因為去找人找出來一個間諜，這個莫季山也是倒霉運了，那么多會所不買，竟然買石紳的隱龍，然后剛巧讓自己碰上了。

林浩然大笑幾聲后說：“那個李再謹和這個莫季山有沒有關系？”

“李再謹和莫季山有沒有關系還沒證據，不過，他是徐君寶的是表兄弟關系是肯定的，我猜想，他突然在這個時候歸來，也未必就是干凈，我會繼續查的，不過，網上有的東西或者知道某個地方有存檔的東西，我能辦，人與人在現實中的關系，我想劉黑子他們比我更有能力。”陳明的專長，是“偷”資料，如果資料不在電腦里，或者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電腦里，他也是無能為力的。

“嗯，你辦你專長的事，幫我查那個莫季山在國內和什么人聯系最頻繁。”林浩然拍了拍陳明的肩膀，說了聲辛苦了，便離開了別院。

林浩然化妝進了隱龍會所，但還是被那個姓林的經理認出來了。

“林醫生，你竟然來這里消費？”經理驚奇的說道。

“怎么？我不能來？”林浩然笑說。

“能，能，怎么不能呢，無任歡迎。”林經理眉開眼笑，怎么不能啊，你每天來我更歡迎。

“幸好現在取消了會員制，否則，像我這種窮鬼想進來都進不來。”林浩然端起灑對林經理說，“同宗，來，我們喝一杯。”

“好，喝一杯，這支酒我請了。”林經理很爽脆。

“忘問了，你哪里人啊。”要打探消息，總得跟另人套套交情，拉拉關系。

可惜的是，這林經理是一個十分本分的管理者，除了會所里的一些瑣事，她似乎沒發現任何奇怪可疑的事，林浩然覺得他聊天是非常有技巧的，但沒從林經理嘴里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兩人聊了一會兒，酒喝了半瓶，君莫愁來了，林經理告辭而去。

“你的品味越來越低了，這樣的女人你也要？”君莫愁看著走遠的林經理說。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不論好丑，但求就手啊。”林浩然看了一眼君莫愁接著說，“實話告訴我，你曾有過多少個男人？”

君莫愁雖然長的漂亮，但是林浩然并不喜歡她，和她發生那種關系，完全是為了得情報。當然他也清楚，君莫愁所以委身于他，完全只是為了安全。

兩人都沒感情，其實就是利益互綁罷了。

“你混蛋。”君莫愁生氣，臉很紅，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羞的。

“倒酒啊，你不能只動口不動手啊。你嘴上可以罵，但是，工作要做啊。”林浩然指了指空酒杯說。

“哼，混蛋。”君莫愁給林浩然續滿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