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妙相

1397:被摘桃子了

林浩然和把盧愛文拉進書房里卻沒說話,拿著黑色的避水珠看來看去,又在盧愛文的胸前比對了一下,搞的盧愛文臉紅耳熱,很想罵一頓這混蛋,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她知道這廝不會做些無聊的事,他這樣應該不是想占她便宜。

“你到底有什么要說的趕緊說,不說我去找陳明聊天了。”在別院里,保有陳天是天天在的,她見得最多的就是陳明了。

“你說,用白金弄一個托,再打一條鏈子,把這珠子做成墜子好不好看?我覺得很好看,不過,這個珠托得找人好好設計一下才行。”林浩然說。

“你到底要干什么?”盧愛文說。

“我不是說了,要做一根白金項鏈送你嗎?”林浩然說。

“我不要,我爸是干什么的,我能戴那么貴重的項鏈嗎?”盧愛文說。

“為什么就不能了,難道當官的就非得要穿舊衣,餓肚子嗎?貪污**是絕對要打擊的,貪污**的人是絕對要清理的。但是,當官的不是苦行僧,領導的家人更不應該因噎廢食,戴條項鏈怎么了?我和你們家有利益關系嗎?你們爸為我謀過利益嗎?作為朋友,我送你一條鏈子又怎么了?為什么就不能戴?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東西,說得清來源財物,你怕什么?我發現你們這些當官的,都是虛偽得很。這鏈子我是送定了,你不要也得要,你不戴也得戴。”林浩然在盧愛文面前第一次如此嚴肅如此專橫。

盧愛文被林浩然突然而來的霸道嚇壞了,好一會兒才怯怯的說道:“可是這珠子是無價之寶,我…我怕……。”

“沒什么好怕的,就說是黑珍珠好了,等鏈子做好,我會找一個公開的場合送給你,那枚避火珠是赤色的,我也會做一條鏈子,到時候讓人編一個故事,把這對珠子說成是東海奇珠就行了。”林浩然說。

盧愛文聞言,心里想,這不是情侶項鏈了嗎?這家伙是不是要表達什么意思呢,盧愛文這樣想著,俏臉不由得紅了。

“你…你弄的是不是情…情侶…你弄的這對鏈子沒什么特別意思吧。”盧愛文紅著臉說。

“我倒是想它有特別意思,但是,我很清楚,我們已不會再有什么特別意思了,你家里不會讓你跟我有什么特別意思,你是一個孝順的人,你不會讓家里難做的。”林浩然淡淡的說道。

書房里陷入了沉默,兩人都沒說話,他們實在不知再說什么了,或者林浩然還有話說的,但是,他不想說,說多了傷人。

“一個人在這里住是不是很悶?”隔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多長時間,林浩然輕聲說。

“也不是,陳明不也天天宅在家里,我們天天聊天。”盧愛文說。

“唉,很快了,很快就可以不用躲在這里了。”林浩然頓了一下又說,“走,我請你吃飯去。”

“出去不怕別人發現嗎?”盧愛文說。

“化妝,坐車出城,我知道一個很清幽的地方。”林浩然說。

“好,快幫我化妝。”盧愛文已在這里宅得郁悶不堪了,可以出去當然是高興的。

林浩然帶盧愛文去的地方,就是那個經常和鳳九天碰頭的農家樂。這里僻靜,沒多少本地的人來這里,多數都是外地為玩的人,所以林浩然沒太大擔心。

《無極經》在自己手里了,避火珠也試驗出來了,現在又意外的得到避水珠,林浩然很高興。但是,晚上回到時光記憶聽到鄭雙美傳達上面下來的一個命令時,他的高興便變成了怒火。

鄭雙美說,查黑蝴蝶的事,上面安排了一個黑蝴蝶磚案組接手,讓他們把所有關于黑蝴蝶的資料移交,而他們的這個專責小組則繼續調查文物走私的案子。

尼瑪,還查文物走私啊,走私頭子都在老子這兒,到底有多少文物走私啊。

林浩怒火中燒,眼看黑蝴蝶的案子就到收網收獲的時候,竟然被別人摘桃子了,他不怒火才導。他不僅生氣,而且非常生氣。

“鄭組長,你甘心嗎?”林浩然說。

“不甘心又能怎樣?我們是紀律部隊,服從命令是天職。”鄭雙美說。

“呵呵,你大概忘了,我可不是你們國安的人,我是你們借掉的。所以,我不會執行你們這什么狗屁移交命令的,誰敢來跟我吱吱歪歪,我會打到他阿媽都不認得。”林浩然淡淡的說道,怒極反笑,他竟然帶一點笑意。

鄭雙美無語,的確,林浩然和鳳勝男并不是國安的人,但是她很郁悶,大家共同戰斗了那么久,明明現在的任務都是國安的任,怎么就沒一點兒認同感歸屬感呢。

“但是,現在上面也沒說你的借調結束了,所以,你還是屬于這個專責小組,還是屬于國安這邊管理。林醫生,林哥,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將手上的資料移交一下。無論是特勤還是國安,我們都要服從命令嘛,無論在哪個部門都是為人民服務嘛。”鄭雙美竟然跟林浩然大談大道理,這可是林浩然最討厭的,在他認為,無論是特工還是特勤人員,都是戰斗人員,這些官話不應在戰斗人員嘴里說出來。

“我所撐所致的,都已匯報給你了,我沒什么好移交的。至于大局,我擔當不起,我只是一個編外特勤,我能看好做好小局就不錯了。大局,就留給你們這此當官的去把控吧。會議完了嗎?完了我要去辦事了,無官無積,勞碌命,沒空坐在這里斗嘴皮子。”林浩然覺得,自己這次講這么多廢話,真的脾氣好到極點了。

“林浩然,你什么態度,什么叫斗嘴皮子,我們是在開會,是在傳達領導指示,怎么到你這就是斗嘴皮子,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事事都喜歡和我作對,逆領導的意呢?你還有沒有一點點組織紀律,還有沒有一點兒服從命令的思想觀念……。”鄭雙美真的是生氣了,她就不明白,自這個小組成立以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協調著,怎么這家伙就沒一點兒集體觀念呢。

她還沒說完,林浩然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