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妙相

910:一鍋粥

910:一鍋粥

天亮了,林浩然還是沒醒,甚至沒一點兒變化,無論是向好方面還是向壞方面都沒變化,他就如放在床上的一塊隕石一樣,恒古不變。

上班了,棒子國多個政府機構總部收到華夏方面的照會、質詢、譴責……。于是,頭頭腦腦們開會,為了滅火,崔永杰等人被逮捕了,樸新皓也被開除公職并逮捕了,金永泰也受牽連解除了職務。

謝漢和高開山商量過后,拒絕了棒子國所有醫生為林浩然診治,他們準備如果四十八小時林浩然還不醒來,便向國內求助,這是蕭魯虎的建議。

蕭魯虎說,野史有記,歷史上曾有兩人用此法詐死,據記,楊家將的三代戰將楊忠寶就曾用此法詐死,從而救了楊家的命運。而另一位用此法詐死的也是武將名人,他就是明初大將常遇春之子常茂,他也是用歸元神功詐死逃得一劫。古書上雖然記錄了這種神功,但那只是記載有這種神功的事例,但并無練功心法和詐死如何復醒的方法。

神功出自哪里,何人所創,根本無從查考,蕭魯虎知道的,也僅僅只是這種假死神功的名字叫歸元功。這歸元功怎樣練,如何施展使用,又如何喚醒均找不到記載。其實找不到記錄也很正常,龜息功練了還可以下水摸魚蝦,還有點兒用,所以找得到心法記錄,而這歸元功純粹就是用來詐死的,誰費力氣練?練來干什么?

為了安撫憤怒的華夏代表團,瘦耳市責令大中紀念醫院及相關部門,務必在能力許可情況下滿足華夏方面的要求。

于是,蕭魯虎讓謝漢去要了醫院住院部高級病房一整層,文大軍為了林浩然醒來后能盡快去給老將軍治療,主動給了一個班的兵由華夏方面全權指配。蕭魯虎也不客氣,將群全副武裝的兵給留下來了,跟大使館借了兩個懂軍事的人過來指揮這個班的大兵守外圍,電梯樓梯陽臺樓頂守著。而蕭魯虎和鳳勝男則充當內衛守在林浩然的房間門口。

林浩然被栽贓陷害事件,棒子國政府機構里,最焦頭爛額的不是警察系統,而是衛生系統。此事發生后,華夏交流團方面明確表示,在林浩然沒康服前,交流會是不會參加了,別人愛怎樣開就怎樣開吧。幾個和華夏特別好的國家也跟隨了華夏方面的決定,以此表示對華夏的支持,對棒子國的譴責。如此一來,交流會是開不成了,怎么開?堅決和華夏站在一起的人國家過半,剩下的一半還有一半是表示不滿棒子國的,等于只有四分一的國家愿意馬上展開交流。也就是說,只有五六個國家愿意馬上開會,這怎么開啊!!

總之,這兩天瘦耳夠熱鬧的,相關的官員全都坐立不安。安不了啊,一天沒徹底解決這事,一天沒安生。雖然棒子國政治上追隨大哥米國,但是經濟上必須倚賴華夏,現在華夏全國人民都生氣,再生氣下去,棒子國絕對會損失慘重。

但是,沒人能救活那林醫生啊。于是,棒子國全國上下都恨透了始作俑者崔永杰這幾個家伙,一時間,崔家被棒子國上下聲討,聲勢比華夏方面浩大得多。

雖然現在華夏方面已將事件上升到外交方面的談判,再沒直接找警方的麻煩。但是棒子國警方這兩天卻依然是亂成了一鍋粥,因為來自李家的壓力非常大,李家的壓力對他們來說才是真的壓力,因為每月發的工資都有李家貢獻的啊。

李佑玄失蹤已超超三十六小時了,李家報警也超二十四小時了,但是,警方到目前為止,任何線索都沒找到。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李佑玄的車子在失蹤當晚的凌晨往郊區去了。

郊區地廣人稀,凌晨的時候怎么可能人在路上?路上沒人,郊外的監控稀少,而且大多數是故障的,更頭痛的是,郊外很多小道,車子并不一定要走大道的。換句話說,車子出了市區,如果定位無效,基本上就等于消失了,半夜三更是不可能找到目擊者的。

頭痛啊,全瘦耳的警察都出動了,無果,全國最厲害的刑偵高手都來了,不知道滿四十八小時的時候會不會有什么結果。

李佑玄這會兒在哪里?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小房子的床上,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什么家具都沒,連一張凳子都沒。他叫喊了一會兒,鬼影都沒一個。門當然是鎖著的,窗戶,有指指大的窗柵,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開始的時候他很囂張,大聲叫喊說自己是誰,有多牛逼,不放了他別人就會全家都被抓云云,好像警察局是他家開似的。

不過,吼了一陣他就筋皮力盡了,肚子餓,他想要吃的,但是沒人理會他,哪來吃的。他突然后悔剛才亂吼,如果不鬼叫嘶吼,自己的體力可以保留的久一點,經過這么一番消耗,他已軟軟的沒了力氣。后悔啊,這時候他才知道,在某些時候,李家再強大也沒用。

接下來就是害怕,他知道現在是大白天,但是他真的害怕,恐懼從心底升起。恐懼不一定要在黑暗中才會產生,也不一定非要見到害怕的事物才會產生。恐懼,在無邊的孤獨中、在無之下也會產生。

被人關在一個小房子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有安靜,靜的連自己心跳都聽得到,就如世界只有自己了,這種感覺,比遇到妖怪魔鬼還要讓人害怕。

李佑玄縮在墻角,呆呆的看著窗口外的世界,靜靜的聽著自己的心跳,他快要瘋了。

天黑了,小房間都很黑,他更害怕了。

他終于瘋了,他發瘋的扯著自己的頭發,發瘋的撞著墻,發瘋的拍打著門,發瘋的嘶吼叫喊。

“唉,素質真差,竟在十來小時就撐不住了,真是垃圾。”另一個房間里,曾北平看著監控中的李佑玄說。

李佑玄累得倒在地上呼呼喘氣的時候,門開了,然后他感覺手上多了一塊面包,還有小半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