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妙相

325:將軍會所

“過總,明天我就走了,作為朋友,有幾句想提醒一下你。”林浩然啜了一口正宗的寶島凍頂茶。

“林醫生但說無防。”過大鼎說。

“我以前曾提醒過你,你被人下血咒降,這絕對不是無心所為,不知道這么久,你有沒有查到什么?”林浩然不多事,但是過大鼎算是朋友,而且是港城最大的投資商,于公于私,他都覺得有必要再提醒他。

剛才在樓上的一幕表示,過家,可能要多事了。

“謝謝林醫生關心,我當時還沒從港城回來就已安排人調查了,但是,一直都沒任何收獲。那個…女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過大鼎說。

“嗯,她們應該認為你必死無疑的,所以得手后就撤的干凈了。”林浩然又喝了一口茶頓了頓續道,“過總有沒有和人結怨呢?深仇大恨那種。”

“呵呵,生意人講求和氣生財,一般上,我們都不愿意和人結怨,就更不要說深仇大恨了。”過大鼎十分肯定的說。

“這就奇怪了,若非深仇大恨想你死,絕不會下這樣的毒手。據我所知,這血咒陰疽是十分難制煉的,一般的仇怨絕不會下那么大的成本,對方就是想你死。”林浩然說。

“想我死的人倒有,但那不是仇冤,而是生意。唉,我們寶島的名企天一集團知道吧,一直希望參與我在大陸的一些投資……。”過大鼎說,“我從來都不喜歡和別人合資,我不缺錢,我干嘛要讓別人摻進來指手畫腳。”

“天一集團?他們為什么想和你合作啊,據我所知,他們自己也在大陸有投資呀。”林浩然愕然。

“但有些項目,比如制藥什么的,民生項目什么的,他們是沒資格的。我們是寶島唯一有資格的投資商,所以他就想摻一只腳進來。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且不說我不缺錢,就是缺,我也不可能跟他們那樣的公司合作啊。”過大鼎憤憤的說,看來他對這個天一集團是十分的有看法的。

“但是,他們也不至于殺人吧。”又是天一集團,天一集團就是天一道。

天一道摻和的事,絕對不是過大鼎說的那么簡單。要么過大鼎還不知道天一集團的真正所圖,要么,過大鼎沒說真話。

林浩然看著過大鼎,等他繼續說下去。

“誰知道?但是有些人的行為,你不能和常理去衡量的是不是?”過大鼎搖著頭說。

“嗯,說的也是。”不管是過大鼎真的不知實情還是他不想說,顯然這個時候林浩然不好再追問下去。

或許,別人有難言之隱呢。

但是,要不要把剛才看到的告訴他呢?

又扯了些閑話,喝了幾杯茶,林浩然還是把剛才在三樓看到的事告訴了過大鼎。

過大鼎臉色變了變,然后對林浩然千恩萬謝。

過大鼎的神色變化,自然是瞞不過林浩然,但是別人要隱瞞,他自然不好再說什么了。

雖然過大鼎對林浩然隱瞞了什么,但是對于救命之恩,他還是記在心里的。

當然也不只是記在心里,也用行動表達了他的誠意,林浩然上機前,他給林浩然塞了一個銀行卡,說是小小心意。

但是,林浩然到香江后查了一下,這小小心意,竟然是三千萬香江幣。

帶著過大鼎家里發現的大疑問,以及過大鼎給的小小驚喜,林浩然帶著曾北平他們途經香江,輾轉回到了鵬城。

到鵬城,自然是去找喪坤說的阿麗了。

羅湖,黃貝嶺。

照喪坤給的地址,林浩然到了一個看起來相當老舊的小區。

但是怎樣才能找到阿麗是一個問題,因為喪坤只給了一塊玉牌,一個小區名稱。這么簡單的資料,又如何找得到一個叫阿麗的女人呢?連一個全名都沒。

幾個人坐在小區門口對面的飯店里犯愁,林浩然現在暗地里罵自己當時為什么要裝逼,沒問清楚喪坤要一個電話什么的。

“老板,我記得喪坤上車后跟我說了一路的喝酒泡妞,說什么和你到了鵬城,一定要去什么將軍會所喝酒,說那里的酒好人好價錢好,絕不會有假酒什么的,難道他這是在提示什么?”曾北平煩惱的說。

林浩然皺眉,他就煩惱,因為林浩然的事就是他的事。

“將軍會所?你沒聽錯吧,怎么會有這么怪的名字?”林浩然皺眉。

如果這個會所真的有喪坤說的那么出名,一定會有人知道。

“去問問飯店老板知不知道這么一個會所,聽起來怎么那么不靠譜。”林浩然指示阿才去打探。

阿才確是天才,片刻竟然拿了一個名片回來,竟然還真是有這個會所。

晚上,一行五人到了將軍會所。

進去了才知道,他媽的這里所謂的將軍,就是混社會的人。

不過,會所裝修的很雅致,十分的文化風格,可惜,來這里的人,十有九個都是畫虎雕龍滿臉暴戾的,只要不瞎,看一眼就知道他們都是些什么人。

奇怪的是,也不知開這會所的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讓這些混社會的家伙,裝作十分斯文有禮循規蹈矩的樣子,所有的人都很高雅的品紅酒,低聲細語的交談。

媽的,這太詭異了,他們怎么裝,還是掩蓋不了他們臉上的暴戾之氣啊。

怎么裝,這里就是一個混混窩啊。

風雅的裝修,暴戾的人,極力裝斯文的行為……。

使得這個將軍會所顯的十分詭異。

林浩然五人分兩批進入,林浩然領著陳明要了一個靠里,面向門口的桌子。

而曾北平他們三個則要了一個入門不遠的位置,同樣可以清楚觀看全場的位置,而且,與林浩然那個位置呈犄角之勢。

對于曾北平他們來說,無論去哪里,不管什么環境都需要找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位置。

林浩然故意把喪坤給的那塊玉牌掛在脖子上,但卻放在衣服外面。

要了酒水,服務員送酒來時,林浩然問她這里有什么好玩的,或者有什么節目。

他真的十分好奇這里的老板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讓那么多的混混到這里來喝酒,而且還要裝斯文不吵架不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