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妙相

176:都被你摸遍了

給張婉麗打電話后,梁潔卻在心底生了一絲失落及后悔,這失落和后悔感來的莫名其妙,令她不明所以,但是她確實沒了剛才看到林浩然的喜悅。

林浩然也很郁悶,莫文玲找他過來,居然只是為了幫朋友找工作。這種事,在電話里不能說么?非得把人叫過來?

“是什么樣的朋友?男朋友?”林浩然看著莫文玲說。

“好朋友…我不知道…算不算男朋友,我沒談過戀愛。”莫文玲低著頭說。

好吧,莫文玲確是國寶,大三了居然還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在這個社會確實如大熊貓一般的存在。

“額,你…你這個…那個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現社會復雜,什么人都有。”莫名其妙的,林浩然心底竟然也有一絲失落。

“他…他是…好人,對我很…好。其實,你也認識他。”莫文玲說。

“我認識的?”林浩然有點懵了,自己和她共同認識的人貌似就只有王無義和沈揚天啊,哦,還有兩個警察,但這幾個人都不用找工作呀。

“牛勇,你還記得嗎?上次和你一起救我的那人。”莫文玲紅著臉說。

“哦,那個非洲人啊。”林浩然當然記得,那家伙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卻黑得像非洲人,看起來像三十多歲一樣。

“什么非洲人,人家是農村人,曬得黑一點而已,你不覺得那些整天躲在空調房里的城里人,白的很病態嗎?”他只說了一句無傷大雅的話,她竟然為他駁了幾句。

林浩然聽了心里很不爽,我救你兩次了呢,你不記掛老子,不念著老子也就罷了,但用得著這么護著他嗎?

“他做過什么工作,懂些什么……。”他雖然心里不爽,但是莫文玲是好友的妹妹,他沒辦法拒絕她的請求。

“他原來在保安公司上班,后來在街邊擺檔做貼膜,但是自從上次之后,那些混混天天搞他的小攤,所以……。”莫文玲抬頭說,“你可以幫他是不是?”

“他是怎么離開保案公司的?”當過保安的人他倒是正好用得上,但得了解他為什么離開的,對他來說,能力差一點沒所謂,但人品一定要夠。

“我沒問……。但我覺得肯定不是他的問題。”莫文玲說,果然戀愛會令人智商下降啊。

“哪個保安公司知道吧。”林浩然說。

“我……。”顯然,她也不知道。

“行了,明白了,讓他找我吧。不過,如果他沒其它特長,也只能做保安或普通工人了。”林浩然對莫文玲真的無語,什么都不知道,就喜歡上別人了?

“你能不能去找他,裝成又偶上了,然后……。我沒跟他商量過,我怕他會想多。”莫文玲吱唔說。

林浩然看著莫文玲不說話,看來這小丫頭真的喜歡上那非洲人了啊,居然怕傷他自尊。但是你這樣要求我不是過分了么?幫他找工作也就罷了,竟然還裝成偶遇的?

“喂,你這樣盯著人家小姑娘的臉看真的好嗎?”人隨聲到,一陣香風飄過,莫文玲的身旁多一個漂亮的女人。

張婉麗竟然這么快就到了。

“你誰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的嗎?”林浩然有點兒惱怒。

“你…我…我……,你不記得我了?”張婉麗忽然覺得很委屈,眼圈一紅,眼角一熱,兩滴熱淚突然就飆了出來。

這是什么世道嘛,這盒子怎么就這么沒心肝,自己一心一意的要以身相許,但人家竟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可是,大小姐,這些都只是你自己的行為,跟別人有關嗎?

“樣子很熟,好像在哪見過,叫…叫…,最近太多事……。”林浩然確是一時記不起來張婉麗的名字。

兩次見面加起來都不到三分鐘,聽過一次她的名字,而救她的時候,林浩然的注意力都在她傷上,根本沒關注她的臉,所以不記得一點也不奇怪。

但張婉麗卻不這么認為,自己傷的地方都是敏感部份,梁潔說了,這家伙脫了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而且差點兒還幫她做人工呼吸了。所以,她認為林浩然必須要記得她的。

可是,這個他現在居然說不記得自己了,張婉麗不由得大怒。

“林浩然,我的全身都被你摸遍了,你現在居然說不認得我,你…我……。”張婉麗端起桌上的咖啡就想潑的,但猛然又想起梁潔剛才交待要注意形象的話,只得頹然放下杯子,低頭捂臉嚶嚶的哭了。

莫文玲看看張婉麗,又看看林浩然,目光很復雜。

張婉麗這句話音量不低,咖啡廳里食客都聽到了,他們的眼神更復雜,有羨慕,有鄙視,有憤怒……,看的林浩然心里發毛。

“文玲,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想起來了,她是我救治過的傷者......。”林浩然連忙解釋。

“浩然哥,我明白的。我覺得,我現在還是先走吧,不要忘了我的事哦。”莫文玲對林浩然笑了笑,臉上是我明的表情,然后匆匆而去。

“林醫生,你真的不記得了么?那次交通事故,你幫麗麗接腿骨和肋骨,確是等于把她摸遍了啊。”梁潔適時進來解了圍,大家聽了梁潔的話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丫頭故意“栽贓”的。

“梁小姐是你啊,真巧。”林浩然竟然記得梁潔,對她的解圍更是大為感激。。

“幸好巧啊,不然,麗麗不是被你欺負慘了。”梁潔坐到剛才莫文玲的位置,伸手輕輕拍了拍張婉麗的后背小聲說,“你光顧哭不說話,他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林浩然很奇怪這個成熟漂亮的女人,怎么還跟小孩一樣,怎么大庭廣眾平白無故就哭了,她究竟叫什么名字呢?

“我想起來了,你是張婉麗,你今天的行為不像原本的你啊。”他突然想起那個性格飛揚,把曾東方逼得到處亂竄的女人。

“說,本來的我是怎樣的?你為什么要躲著我?”正所謂江山易改品性難易,張婉麗眼淚還沒擦,馬上又恢復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