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高歌

213 愛哭的孩子有奶喝

213愛哭的孩子有奶喝

213愛哭的孩子有奶喝

美人如玉,溫柔如水,林薰兒對有鄭鵬百依百順,鄭鵬徹底拜倒在她的石柳裙下,最讓鄭鵬驚訝的是,是看到朵朵梅花在雪白的被單綻開時,這才發現林薰兒還是一個處子。

被人贖走那么久,以林薰兒這樣的姿色,就是柳下惠在世估計也難抗得住,鄭鵬心想林薰兒可能被人指染了,放著那么漂亮的美女不動,除非是太監。

想不到,據林薰兒所說,當日帶走她的還真是一個太監,鄭鵬這時才明白李隆基的一番好意。

雖說李隆基有一些功利心,可不能否認鄭鵬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

林薰兒的顏值極高,出身青樓的她,也知道怎么讓鄭鵬開心、盡興,完全符合后世所說的三得女孩的標準: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睡得大床,只是有一點讓鄭鵬有點難以啟齒,就是林薰兒的聲音有點大,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有時還大喊二聲,那音量,估計就是站在大門口都能聽得見。

本以為林薰兒是情難自禁,可第二天起床后,無論是小香、阿軍還有阿福他們,一個個對林薰兒畢恭畢敬,好像林薰兒成了女主人,這時鄭鵬才明白林薰兒的心意。

這是借機宣示自己的地位呢。

突然間,鄭鵬突然想起綠姝來,回想當日,綠姝也是主動鉆進被窩,從而一舉奠定第一婢女的地位。

女生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當然,鄭鵬也不會戳穿林薰兒這點小把戲,畢竟她是把自己的全部奉獻給了自己。

都不用鄭鵬開口,阿福主動把錢箱的鑰匙和帳本交給林薰兒。

“少爺,你先坐著,奴家給你拿好吃的。”鄭鵬剛在小香的伺候下洗刷完,林薰兒主動給鄭鵬安排早飯。

看到林薰兒走路有些別扭的樣子,鄭鵬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只顧著開心,忘了林薰兒還是初經人事,一晚三度春風,現在林薰兒走路都有些困難。

鄭鵬本來勸她休息一天的,可林薰兒堅持起床忙乎,也不知是不是怕有人昨晚睡得早,沒聽見,趕緊用行動來證實,就是床單的朵朵紅梅,也讓小香幫忙剪下留念。

蘭朵打著呵欠出來,看到鄭鵬,主動打招呼:“鄭公子,早安。”

“蘭朵小姐,早安,怎么,昨晚沒睡好?”鄭鵬隨口說道。

蘭朵有些鄙視地瞄了鄭鵬一眼,沒好氣地說:“是啊,昨晚有人快活不知時日過,折騰到大半夜還沒睡,看鄭公子神精氣爽的樣子,應該睡得很香甜吧?”

最后一句有歧義啊。

鄭鵬聞言有些不好意思,正想道歉,可轉眼一想,這是自己家,又不是自己招她來的,男歡女愛很正常,干嘛要自己道歉,轉而有些驕傲地說:“呵呵,還不錯。”

說完,有些婉轉地說:“這房子有些小,條件也簡陋,要是蘭朵小姐不習慣,不如去驛館,那里條件好很多。”

“不用,我住得習慣。”蘭朵當場拒絕。

蘭朵心想:這個鄭鵬故意制造羞人的聲音,為了趕自己走,還真是不擇手段。

偏不上他的當。

突騎施民風很開放,男歡女愛的事,蘭朵雖然還沒經歷,但也見過多了,雖說聽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但蘭朵卻很倔強,怎么也不讓鄭鵬的“陰謀”得逞。

好吧,既然能習慣,鄭鵬也沒話好說。

早飯是鄭鵬、蘭朵和林薰兒圍在一桌吃的,小香把早飯端上來后,主動到后廚跟她哥哥一起飯吃,好像一夜之間,她與林薰兒的地位又拉大了。

“鄭公子,今天去哪?”吃早飯的時候,蘭朵主動問道。

“先回左教坊報到,晚點還要去皇城,蘭朵小姐有什么想法?”

蘭朵有些失望地說:“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去逛街,那算了,我先去三寶號等你。”

對怎么做官,蘭朵沒一點興趣,還不如去三寶號看看那輛神騎的腳踏車,她一直很好奇,一堆木頭為什么能贏自家阿爸的馬,鄭鵬知道蘭朵對腳踏車感興趣,也沒有阻止。

腳踏車技術含量不高,一推出很快就會讓人模仿,早晚都會讓她知道的,還不如大方一些。

左教坊。

丁橫倚著門檻,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和守門人聊天。

“丁門令,今日這么有空,跑到這里,不是想搶某的飯碗吧?”守門的鐘發笑嘻嘻地打趣道。

“一邊去”丁橫沒好氣地說:“你這個田舍奴,誰稀罕你的這個位置,我這門令好歹有品呢。”

鐘發笑嘻嘻地說:“那是,開個玩笑,丁門令不要介意,嘻嘻,現在教坊上下,誰不知丁門令和鄭樂正不對,是鄭判官交情甚厚,鄭判官這般被陛下賞識,到時丁門令肯定也跟著高升,對了,鄭判官進左教坊丁門令可是有舉薦之功,聽說教坊使準備給丁門令升官呢。”

“這事還沒影,不要亂說。”丁橫擺擺手說。

嘴上說不要,可那流露出唇邊的微笑,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跑不了,到時丁門令記得提攜一下小的。”

丁橫眉開眼笑,正想說好,可他瞳孔猛地一縮,也顧不得再回鐘發,連忙跑上去笑著說:“鄭判官,你可來了。”

早早在這里守著,丁橫就是為了等鄭鵬。

看到是丁橫,鄭鵬笑著說:“原來是丁門令,怎么,找某有事?”

“沒事,就是恭喜鄭判官高升,想討杯高升酒,沾沾喜氣。”知道鄭鵬的性格,丁橫也沒客氣。

鄭鵬呵呵一笑:“這么高興地的事,自然要好好慶祝一下,老樣子,今日全坊有一個算一個,加酒菜,都讓人去采購了。”

說到這里,鄭鵬拍拍丁橫的肩膀說:“某能有今天,丁門令沒少出力,最近事有點多,過幾天抽個時間,得好好敬丁令門幾杯。”

這就是人品啊,得勢了也不忘故人,還像以前那樣慷慨、熱情,丁橫連忙稱是,然后和鄭鵬一起往回面走。

“鄭判官,你還記得候思良嗎?”丁橫突然問道。

“都是同僚,能不記得嗎,怎么突然提起他?”

丁橫小聲地說:“這個田舍奴,平日欺下瞞上,干了不少缺德事,還得罪鄭判官,他倒精明,一看到鄭判官升了官,也不知他哪里找了門路,平調到右教坊去了。”

鄭鵬楞了一下,很快說道:“哦,那他還真是機靈。”

候思良在左教坊針對鄭鵬,用了不少齷齪的手段,鄭鵬向來是有仇必報,還沒好好整他,跑得還真快。

還是平調,也就是說候思良現在是右教坊都知。

算了,來日方長,早晚修理他。

回到左教坊,一路上恭喜聲不斷,有人恭喜鄭鵬升官,有人祝賀鄭鵬抱得美人歸,還有不少伎女憐師頻頻對鄭鵬拋媚眼,然后一個個學丁橫一樣,討要高升酒,都不用鄭鵬開口,丁橫儼然鄭鵬的代言人,大聲把鄭鵬給全坊加酒菜的事宣布。

全坊一千多人,能加酒菜就不錯了,要是像一個小衙門二十多號人,請到外面酒樓吃大餐也方便。

本想找教坊使錢公公,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最好是像做樂正一樣自由,沒想到錢公公有事外出,只好作罷。

在左教坊逗留了不到半個時辰,鄭鵬就走了,直接去皇城。

蘇祿可汗走了,可鴻臚寺的令牌還沒有收回去,鄭鵬很輕松進了戒備森嚴的皇城,然后徑直去找鴻臚寺卿王昌明。

“王寺卿,你,你可得為我作主啊。”一見面,鄭鵬一臉委屈地說。

那樣子,就像陷于水深火熱的老百姓盼來了人民的子弟兵一樣,把正想恭喜鄭鵬升官的王昌明也嚇了一跳。

“這,這怎么回事,鄭判官,你沒事吧?”王昌明有些奇怪地說。

剛剛升了官,別人升官是升一二階,鄭鵬可好,一升就是升了三品。

雖說官沒王昌明高,可那是皇帝親封,也是皇帝給鄭鵬鋪的路,從這里看得出,鄭鵬可是天子的心腹。

這可比什么官都強。

升了官,還把昔日平康坊第一花魁賞給了鄭鵬,不知讓多人羨慕,王昌明也不例外,可看鄭鵬這樣子,看不懂啊。

鄭鵬哭喪著臉說:“不會吧,王寺卿,你不知突騎施的蘭朵郡主,跑到我家去了。”

“嗯,這事某知道了,事實上也勸過郡主,可她就是不聽”王昌明看著鄭鵬,有些好奇地說:“怎么,郡主她不好相處?”

鴻臚寺負責外交,堂堂一個郡主滯留在長安,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知道,事實上,這事蘇祿可汗跟王昌明提過,王昌明不用請示就滿口應承。

大唐求之不得呢。

西域那邊不太穩,據情報顯示,吐蕃和大食拼命拉攏蘇祿可汗,朝廷上下都怕蘇祿可汗會被他們說動,蘇祿可汗最喜歡的女兒留在長安,間接相當于多了一個重要人質、多了一重保障,自然不會拒絕。

只是沒想到,蘭朵郡主堅持不住驛館,而是要自己找地方。

最后找到鄭鵬家里去,昨晚聽到這個消息,王寺明連夜還進了一趟皇宮。

“可不是嗎”鄭鵬一臉郁悶地說:“王寺卿,郡主要打賭,中途又加了賭注,最后拿一把銅錢來抵帳,為了大唐,某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忍了,可能是記恨某贏了她,郡主就故意跑到我家住下,唉”

說到后面,鄭鵬故意感嘆一聲,好像有滿腔的苦水沒倒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