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軍工

第四百五十一章 焦頭爛額的美軍

第四百五十一章焦頭爛額的美軍

第四百五十一章焦頭爛額的美軍

炮彈在滿是硝煙的天空中劃出優美而又彎曲的彈道,化作漏天的雨,潑灑在中子山那不大的方寸之地。

剛剛借助飛機、大炮掩護,重新攻占中子山的美軍第24步兵師的一個連,還沒來得及轉入防御,就被這股自天而下的“大雨”所覆蓋。

而布置在在中子山左右的美軍炮兵觀察哨,正準備利用炮彈落點反推彈道起點原理,計算出中國火炮的位置,這股疾如風,驟如雨的炮火覆蓋就已經完全停止。

仿佛就是那么一瞬,中子山附近便一切歸于平靜,只有周遭不斷騰起的股股硝煙,還在作證那股炮火的猛烈。

不過這剎那的平靜就好像并不存在的幻境,隨著山巒上一陣高昂的“殺!”,又重新將屬于戰場的獨特音符推向另一個震撼人心的至高聲調!

沃頓站在距離中子山前沿不遠的掩體觀察所內,面無表情的舉著望遠鏡,白色的肌膚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平靜的像個慣會殺人的屠夫,可如果此時有人能夠透過望遠鏡那厚厚的鏡片看到此時他的眼眸。

便會發現,那雙帶著幾許印第安血統的眼瞳里卻猶如洶涌的火山般,噴發著滔天的怒意。

眼看著韓國首都師被擊潰,加拿大第25旅被打殘,其他小國組成的仆從國軍隊被一波白磷燃燒彈燒得七七八八所剩無幾,以英、法為核心的仆從國主力部隊哪里還敢往上頂?

早就一個個爭著搶著往后退,根本就不理美國人的茬兒,要是逼急了,英、法軍隊指揮官更是理直氣壯的回罵,怎么你們美國人的命就是命,我們英國人、法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這樣都成立,那行,我們上!到時候打敗了你們美國人可別哭著喊著找我們麻煩。

這是什么?赤果果的威脅呀!

說好聽的英、法軍隊叫做為慮勝先慮敗,說難聽點那就是引狼入室!

聯想到先前英、法軍隊出工不出力的尿性,沃頓哪里還敢用他們,無奈之下,只能把本部的美軍拉上去。

可這樣一來,傷亡便不可避免,那都是金貴的美國大兵,可不是爛大街的炮灰!

但現在沃頓卻不得不那這些寶貴的同胞當炮灰用,因為擺在他面前的是切斷志愿軍西線主力后撤通道,圍殲中國軍隊精銳重兵集團的誘人目標。

一旦成功,便可復制1950年的仁川登陸奇跡,既然如此……

沃頓上的眼睛在望遠鏡的鏡筒里瞇了瞇,將一份鐵石般的決心透過眼眸迸發出來的同時,緊抿的嘴也忽然張開,寒聲說道:“告訴摩爾中尉,讓他的C連立即實施反沖擊!”

身邊的參謀趕緊幾下沃頓的命令,可還沒等他轉身傳達,便將一名聯絡官匆匆來到沃頓身邊,立正稟報道:“報告長官,C連摩爾中尉陣亡!”

聞言沃頓并沒有說話,依舊舉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硝煙彌漫的中子山,只是輕薄的嘴唇抿得更緊,聯絡官見此便知趣的繼續說下去:“幾枚來襲的炮彈,落在C連的進攻出發陣地,其中一枚不巧打在C連的連指揮所……”

“嘭”

這一句話就好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本就壓抑自己情緒的沃頓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將手中的望遠鏡砸在地上,勁兒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如吃人一般沖著聯絡官咆哮道:“炮彈,又他媽的是炮彈,難道中國人的炮彈都長眼睛了嗎?海登堡那個蠢貨,不是長得像頭豬,本身就是一頭豬,當面的中國軍隊才有幾門火炮,這都對付不了,他海登堡是不是吃屎的?”

聯絡官被沃頓上校的模樣哪里還敢說半句話,趕緊訥訥的退到一旁,而沃頓在發了一通火之后,也漸趨冷靜下來,本想著抓起電話好好的給海登堡那頭豬一點顏色,可當他的手剛抓起聽筒,卻又緩緩的放下。

無他,只因為海登堡已經向所有參戰官兵公開保證,48小時之內會徹底結束他們跟中國火炮的貓鼠游戲。

而此時距離海登堡的承諾只過了不到3個小時,但因為美軍反炮兵力量不計代價的壓制,中國火炮的威力較之先前加拿大和韓國進攻的時候明顯減弱不少。

盡管這一次炮火覆蓋依然讓美軍承受不小的傷亡,但與之前相比,無論是密度還是持續時間都少很多,只不過是炮彈的集中點都放在中子山陣地周圍,這才造成的不小的聲勢。

沃頓不單單是技術型軍官,同樣也是經驗豐富的沙場猛將,這次中國火炮的打擊程度,他那里看不出來,只不過因為心里淤積著難以言喻的憤慨,尋到個爆發點,發泄一番罷了。

“讓理查德中尉的F連立即投入反擊,至于C連……”

平靜之后的沃頓依舊雷厲風行,只不過說道C連他頓了一下,伸出手從參謀手又拿了一具新望遠鏡再次望向中子山方才說道:“撤下來,重新整頓,等F連頂不住,再讓C連……”

“再讓C連”這段話剛說出口,沃頓那被望遠鏡鏡筒遮蓋的眼眸便驟然一縮,旋即前面的鏡片上一朵朵凌空綻放的白色亮火徹徹底底將整個望遠鏡的視線完全被籠罩起來,眼見于此,沃頓上校緊抿的嘴唇已經深陷牙中,霎時便滲出一絲鮮紅的血,不過與這咬出的血相比,心中滴的血那才叫真正的疼。

于是他再也無法控制的撲向電話機,抓起聽筒便聲嘶力竭的咆哮道:“立即給我接反炮兵指揮所,立即”

“海登堡,你這頭蠢豬!你不是說已經完全壓制了中國人的白磷燃燒彈嗎?把你的豬眼睜大看看,我的C連已經被他們的白磷燃燒彈燒光了……啪!”

反炮兵指揮所內,海登堡上校只聽了幾句話,便將沃頓上校興師問罪的電話老實不客氣的掛斷。

可既便如此,那一聲接一聲的蠢豬,豬頭什么的,還是讓那張肥胖的臉好似掛了一層寒霜般,冷得讓人可怕,掃視了一眼指揮所內的官兵,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一名通信兵身上,語氣威嚴而又冷厲:“繼續聯系丹尼爾機組,告訴他們,我要更準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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