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天黑有燈,下雨有傘

等天啟四騎士的表演結束后,當布萊德利回到停車場取車的時候,他剛剛用遙控器打開了車門,還沒有來得及過去,就見許多倆警車襲來,一把把槍正對著他的腦袋。

“NYPD,你被捕了,舉起手來。”

“警官,你們搞錯了什么吧?”布萊德利乖乖的舉起了手,疑惑的問道。

很快,他就不疑惑了,因為NYPD從他的車子里面搜出了不少毒品。

聽見布萊德利以大量藏毒的罪名被NYPD逮捕的時候,羅德主管笑了。

當那幕后黑手接二連三的截取他們的勝利果實后,他就知道那人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還會繼續跟在他們身后攫取金錢。

因此,他在讓神偷杰克去布萊德利車子里面藏錢的時候,順便在一些隱秘角落里藏了一些洗衣粉進去。

如果他猜錯了,那人這次沒有跟上來,就讓布萊德利同時以搶劫5億美元和大量藏毒兩項罪名,被審判。

如果那人真的又來了,那就只讓布萊德利以藏毒的罪名被抓進去。

雙重保險!

果然讓他給猜中了,那幕后黑手又出現了。

墨非當時也是發綠的眼睛里面只看到那5億美元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其他東西。

“不過那人究竟是誰呢?”羅德主管臉上的笑容收斂:“報完了仇,也該收拾一下你這個褻瀆正義的人了!”

他陷入了沉思,想著該怎么給這個人下個套。

講實話,他的一切作為,最重要的目的從來都是為了個自己那死去的魔術師父親報仇雪恨,至于以正義之名懲戒罪惡,那是次要的。

他的所思所想,其實跟大多數人是一樣的,并不比誰高貴一點。

不過現在當完了婊砸,他當然想要立牌坊了。

他想要抓住那個幕后黑手,清洗自己身上的冤屈,也清洗天啟四騎士身上的冤屈,讓世人知道,他們絕對不是貪財之人,他們所獲得的一切,其實都是準備饋于大眾的。

羅德主管想要抓捕幕后黑手的計劃不得不暫時告一個段落,因為埃爾瑪要回法國了。

天啟四騎士消失在了紐約,不再出現,那些不翼而飛的金錢也就無處尋找,這已經成為了一樁無人可以解決的懸案。

埃爾瑪之前的使命就是來調查巴黎銀行失竊案件的,現在案件的嫌疑人天啟四騎士應該已經離開紐約了,那么她的使命自然結束了,上司調她會法國了。

肯尼迪機場,以約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總統的名字命名,世界主要航空樞紐,美國最大城市紐約市的主要國際機場,世界著名的民用機場,是全世界最繁忙的機場之一,也是全世界最昂貴的機場之一,同時也是全世界最大的機場之一。

該機場是于1942年始建,1948年7月1日首次有商業航班,并于7月31日正式命名為“紐約國際機場”。

“你來干什么?”捧著一束玫瑰花的羅德主管看到了穿著T恤雙手插兜走過來的墨非,非常不爽的問道。

“嘿,你這人真有意思,這機場是你家開的啊?我為什么不能來?”墨非好笑的看著羅德主管:“難道你FBI還能管我來不來機場?”

“小子,你小心著點!”羅德主管目光危險的看著墨非,道:“前段時間那是因為我有緊急案件在身,抽不出空來搭理你,你可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

說著話,他貼近了墨非,低聲道:“FBI想找你的麻煩,容易得很,你可千萬不要自誤!”

“哈哈,我剛才沒有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墨非笑瞇瞇的拿出了一只錄音筆,看樣子,先前它就是開啟著的,也就是說,他剛才說的話全讓墨非給錄下來了,這讓羅德主管不由得不臉色微變。

這段錄音要是讓墨非給放在了網上,哪怕以他羅德主管如今的地位,這么多年來的資歷,也會陷入巨大麻煩的。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

FBI的確是想整些屁民,沒什么問題,但是你不能讓人給抓住把柄啊!

被人抓住把柄了,對不起,算你倒霉!

羅德主管正在絞盡腦汁的思考對策,卻見墨非根本沒有多理會他的意思,飄然而去,因為埃爾瑪來了。

“哇喔,我好像看見了一個仙女向我緩緩走來,美麗得根本不似人間女子,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仙女嗎?”墨非微笑的走向埃爾瑪,張開了雙手。

埃爾瑪臉上帶著無奈的微笑,稍稍和墨非擁抱了一下。

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白日恩,墨非和埃爾瑪都是多少日的夫妻了,就算不能接受墨非,一個擁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埃爾瑪,你終于來了。”羅德主管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心,連忙擠了過來,沖散了擁抱的墨非和埃爾瑪,向著埃爾瑪道:“我想告訴你,以前的事情都是個誤會,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要不你給我點時間吧,我會認認真真的跟你解釋的!”

“羅德,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埃爾瑪仿佛忘記了當初羅德主管對她接二連三的傷害,對他也保持了微笑道:“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

但是墨非還是能夠感知到的,埃爾瑪給予羅德主管的笑容,可比給予他的笑容要淡的多。

其實埃爾瑪對于墨非的情感是很復雜的,友誼之上,又在情侶之下,有種愛恨交織的感覺。

墨非猜測,只要自己狠得下心來,繼續當一只忠實的舔狗,拿下埃爾瑪小姐姐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墨非真的不想當舔狗了,他和埃爾瑪的感情,以后就順其自然吧。

說起來墨非對埃爾瑪小姐姐是有點小愧疚的,因為他當初的動機一點不純。

追求埃爾瑪的時候,他甘心不計代價的當舔狗,說實話,其實最大原因還是在于羅德主管。

如果要讓墨非一直當個舔狗……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性格的人,根本做不到。

如果他還能去法國和埃爾瑪見面,如果埃爾瑪還能到鷹醬這里和他見面,那么兩人感情加深,也不是沒有可能變成諸如他和姬澤兒等人的關系那樣。

“不行,埃爾瑪!”羅德主管不依不饒的攔住埃爾瑪,急切道:“以前我對你那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知道我不對,我向你陳懇的道歉。可是我想告訴你,那并不是我的本性,我……其實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對你動心了。”

羅德主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直接表白了:“請你相信我,以后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對你好,絕不會再次對你發脾氣,相信你,信任你,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夠了!”埃爾瑪不耐的看著羅德主管:“你可能又喝多了,去候機廳里醒醒酒吧,我們下次再聊!”

羅德主管還想再攔,埃爾瑪變了臉色:“羅德,你要是再敢攔住我的去路,我立馬告你騷擾我你信不信?”

“埃爾瑪不想接近你,你就自己懂點事兒,這么大人了,還不懂點人情世故嗎?”墨非攔在了羅德主管和埃爾瑪中間,微笑著說道。

“讓開,我和埃爾瑪之間的事情,關你什么事?”羅德主管憤怒的推搡著墨非。

“哎呦,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墨非嘖嘖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臉皮厚的人!她都已經擺明了討厭你了,你和她之間還有什么事?你難道真的要讓她說出口,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滾開!”或許是被墨非說得惱羞成怒了,憤怒的推了墨非一把,把墨非推開了,然后他大步向埃爾瑪走去,可是剛走兩步,突然腳下一軟,整個人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癱倒在地,而且根本起不來了。

墨非趕緊推開了兩步,舉起了雙手,一臉無辜的看著周圍的人:“大家都看到了啊,我根本沒有碰他,是他推了我一把,然后他就自己倒下了,這絕對不關我一絲一毫的事情啊!”

“他怎么了?”埃爾瑪也是驚訝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羅德主管,還真有點擔心他就這么死了。

“不知道,可能是發癔癥了吧。”墨非聳了聳肩,道:“不過你也知道了,我是個醫生來著,我看得出來,他這病不致命,估計要不了一兩個小時就自己好起來了。”

“好吧。”埃爾瑪點了點頭。

“走吧,我去送你,別管他了,他就是一個衰人。”墨非推著埃爾瑪小姐姐的脊背,就把她往外推。

“埃爾瑪,等我處理完我手頭上這點事,我一定回去法國找你的,你一定要等著我啊!”試圖掙扎了幾次,可是根本站不起來,但是羅德主管還是不死心,向著埃爾瑪喊道。

墨非臉黑了,早知道,把他嘴巴給一起封起來好了。

送埃爾瑪來到了安檢口,墨非有點心緒不寧的,突然問道:“他去法國找你,你不會還要理他吧?”

“我才懶得理他呢!”埃爾瑪一撩耳發,白了墨非一眼:“如果非要讓我選一個,我寧愿選你,至少你從來不對我發脾氣。”

“嘿嘿。”墨非笑了笑。

“我要走了,有沒有什么禮物送給我啊?”埃爾瑪整理了一下表情,正經的看著墨非。

“當然有。”墨非笑著說道:“還是魔術。”

說著話,墨非雙手在埃爾瑪眼前攤開,仔細向她展示并無端倪,忽然墨非的手快速伸向埃爾瑪背后,從她的腦袋后面拿出了一大束的紅艷玫瑰花,鮮艷美麗。

埃爾瑪急忙轉頭望身后看去,根本就沒有人經過,也就是墨非這一手又是憑空變出來的。

“你的魔術真是神奇,無論你在我眼前變多少次,我都看不出其中的原理,我說真的,如果你去變魔術的話,說不定比天啟四騎士還要厲害。”埃爾瑪感嘆道。

墨非笑了笑,沒有反駁,而是將99朵紅玫瑰遞了過去:“玫瑰配美人,你不會拒絕吧?”

埃爾瑪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接過了墨非遞過來的玫瑰。

說起來,女人與玫瑰,似乎是天生的絕配,一樣的芳香,一樣的嬌艷。

“這是什么品種的玫瑰花?”埃爾瑪深深嗅了一口,好奇問道,因為它們的品質太好了。

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女,埃爾瑪對玫瑰花還是有點小研究的。

“這是保加利亞的玫瑰谷里面剛剛摘下來的。”墨非笑嘻嘻道。

在保加利亞生產出的玫瑰,朵朵色澤純正、支支圓潤飽滿,氧分豐富,是世界上產出最好的玫瑰之一。

就是因為保加利亞有個“玫瑰谷”。

保加利亞以卡贊利克為中心的“玫瑰谷”,位于巴爾干山脈南麓,東西長120多千米,寬約11千米,有清澈的河流溪水橫貫其間。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肥沃疏松的沙質土壤,為玫瑰的生長繁殖提供了絕佳的條件。

“怎么可能!”埃爾瑪又白了墨非一眼,她對墨非就這點印象不太好,太油嘴滑舌了,雖然小嘴甜得跟蜜一樣,但很難從他的嘴巴里面聽到實話。

飛機起飛的時間臨近了。

埃爾瑪神色變得復雜起來,看著墨非,忽然偷襲了墨非一下,在墨非唇上吻下。

她還想偷襲一下就趕緊跑,但是她的反應速度怎么可能快得過墨非,當時就讓墨非給抓住了,捧著她的俏臉,就狠狠來了一個濕吻。

這一吻,就是天昏地暗,直到埃爾瑪憋得俏臉通紅,快喘不過氣來,墨非才放開了他,隨手將一個信封塞到了埃爾瑪的手里,旋即瀟灑的轉身就走,背對著埃爾瑪搖了搖手。

飛往法國巴黎的航班已起飛,坐在頭等艙的埃爾瑪心心念著的想起了墨非那個封信,于是她取出并輕輕地打開它。

里面是一張普通的書信。

埃爾瑪把信紙拿在手中猶豫不決,考慮了很久,也許是因為不甘心和忐忑的原因,她還是打開了這封信: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燈,下雨有傘。

愿你路上有良人相伴,愿你所有快樂、無需假裝,愿你此生盡興、赤誠善良。

愿時光能緩,愿故人不散;愿有人陪你顛沛流離,愿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早安,愿你獨闖的日子里不覺得孤單。

愿你人間走一遭,圓滿了三界六道,看透了是非善惡;從此福來心至,皆是逍遙。

她探身到窗口,希望看到墨非的身影,可惜飛機卻已到了高高云霄之上,她望著外面的藍天,忽然間已經淚流滿面。

“你是笨蛋嗎?為什么你看不出來,只要你肯開口求我一句,只要你開口……”

“那我就不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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