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驗尸官

第655章 被迫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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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庫拉索?

一個女殺手是說感化就能感化的?

其實貝爾摩德還是不太贊同,這個一看就很天真的想法。

但...

“小蘭...”

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春水。

澄澈得能映出人影。

貝爾摩德實在不忍破壞這抹純凈。

于是她只好無奈、且寵溺地嘆道:

“既然你認為庫拉索是可以被感化的,那就去試試吧,”

“不過...”

貝爾摩德到底還保留著理智。

她愿意守護“孩子們”的天真。

但她可不能跟著一起天真。

“我只給你們一天時間。”

“只有一天?”

“這是不是太短了?”

“不短了。”貝爾摩德在這一點上并不退讓:“現在是我們對抗組織的關鍵時刻,我們沒有時間和庫拉索慢慢耗了。”

“組織的干部都經過‘忠誠訓練’。”

“如果庫拉索無意投誠,那她的態度就算熬上半年都不會有所改變。”

“而如果庫拉索真有可能被感化的話...”

“一天時間就夠了。”

貝爾摩德深有體會地感嘆道。

當初毛利小姐只用了一個眼神的功夫,就把她給徹底“俘獲”了。

但為了遇上這位天使小姐...

她已經在黑暗里默默等待了20年。

庫拉索,這個在組織里同樣以狠辣、無情而聞名的女殺手,是否也會和她一樣身處黑暗,內心卻向往光明?

“希望是這樣吧...”

貝爾摩德愿意給她這么一個機會。

“但這機會只能有一次。”

“你們的時間只有一天。”

“今天過后,如果庫拉索通不過我的‘考驗’...”

“那你們就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考驗?”毛利蘭有些在意:“這個‘考驗’是指...”

“當然是指對她最終態度的考驗。”

“不然我們怎么確認庫拉索是真的愿意背叛組織,還是在我們面前虛與委蛇?”

“只有通過考驗,我們才能對她放心。”

“如果她通不過考驗,那...”

“就像你們幾個,之前考驗我的時候一樣。”

貝爾摩德拿自己舉了例子。

林新一當時策反她的時候,可是特意扮成琴酒,在她面前演了一場大戲。

“如果我當時沒有通過考驗。”

“恐怕你們也不會對我太過友好吧?”

說著,貝爾摩德有些幽怨地瞥來一眼。

“哈哈...”林新一尷尬地笑了笑。

而大家也都默默認可她提出的條件:

一天時間,感化庫拉索。

這...

“這要怎么做啊?”

柯南有些頭大:

感化這個詞...

太主觀,太感性,太不講邏輯了。

這根本不是他這個名偵探擅長的領域。

而灰原哀、林新一、阿笠博士這一眾理科死宅,同樣解決不了這么“玄學”的問題。

總不能學宮野明美的招式。

讓壞人多“思邁魯”、“思邁魯”吧?

于是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現場唯一一個,在此領域屢有建樹的高手:

“毛利小姐\小蘭...”

“你之前都是怎么做到的?”

毛利蘭:

“我...我...”

我也不知道啊。

她只需要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些兇手就會自己跪在BGM里痛哭流涕了。

根本沒有招式。

全靠一顆真心。

“對,真心...”

毛利蘭眼前一亮:

“我們只要用一顆真心,去溫暖庫拉索小姐就好了。”

聽著像是正確的廢話。

但在場眾人,尤其是貝爾摩德,卻都被她眼里的光亮...閃到了。

他們都不自覺地認真傾聽毛利蘭的想法:

“我覺得...”

“庫拉索小姐現在會變得這么溫柔,或許不是因為失憶改變了她的性格。”

“或許她本來就是這么溫柔、善良,本來就向往著溫暖,向往著光明。”

“所以在失去了那份黑暗記憶的束縛之后...”

“她才終于顯露出了真正的自己。”

說著,毛利蘭不由暖暖地向庫拉索望去:

庫拉索這時還在跟孩子們嬉戲。

看她帶著溫柔的微笑,耐心地和三個小學生一起聊天的畫面...真的很難讓人想象,她會是一個來自黑暗世界的殺手。

“她的笑不是假的。”

毛利蘭語氣漸漸堅定:

“庫拉索小姐喜歡現在的。”

“所以...我們沒必要做什么特別的事。”

“只需要像那些孩子一樣,用真心跟她相處就行了。”

“嗯...”大家都默默點了點頭。

他們都好像懂了什么。

但又好像沒懂。

像那些孩子一樣,用真心跟庫拉索相處...這具體該怎么相處??

“等等...”

“像那些孩子一樣?”

貝爾摩德抓住了重點:

庫拉索...好像特別喜歡小孩子?

或許...一個可愛的孩子,可以成為她的“天使”?

一陣沉默過后。

貝爾摩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柯南。

算了,這孩子肯定不行。

容易把人膩死。

“小哀?”

貝爾摩德又將目光投向灰原哀:

“你...試著笑一笑?”

“嗯?”灰原哀仍舊習慣性地保持著冷臉。

不僅沒笑,反而還颯氣十足地挑了挑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貝爾摩德。”

“但我不是什么幼稚的小鬼。”

“裝可愛?”

“抱歉,我不會。”

“是嗎?”貝爾摩德微微一笑。

然后又不由分說地把灰原小小姐從地上抱了起來。

“放、放開我...魂淡!”

灰原哀的小短腿在半空瘋狂撲騰。

就像被揪著耳朵拎到半空的兔子。

但她又很安靜下來。

因為貝爾摩德把她抱離地面之后,就很快丟進了林新一懷里:

“新一,親她一口。”

“哈?”林新一老臉一紅:“這、這怎么能行...”

“有什么不行的?”

“就親一下臉而已。”

貝爾摩德眉頭一挑:

“反正你們都...當過大人了。”

“那能一樣嗎!”

當大人的是宮野志保。

林新一可沒對灰原哀做過任何出格的舉動。

“但她對你做過啊。”

貝爾摩德雙手抱胸,很不客氣地當眾揭發道:

“據我所知:”

“她可經常趁著你睡著的時候...”

“住、住口!”

灰原哀小臉燙得發燒。

就連耳垂都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粉紅。

雖然這事讓她十分窘迫。

可是被林新一暖暖地抱在懷里,又被猛地提起那些讓人羞恥的小秘密...灰原哀那始終僵硬著的嘴角,這時也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

“我...我才沒有...”

高嶺之花的冷傲。

瞬間變成了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根本不用裝。

現在的灰原哀,本來就很可愛。

“不錯。”

貝爾摩德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就很好。”

她又一把將灰原哀從林新一懷里抱了出來。

“唉?”灰原哀微微一愣:“不親了嗎...”

“咳咳...不是,我是說...快把我放開!”

“我可沒興趣陪你玩!”

她氣哼哼地用大人的口吻說話。

結果卻更可愛了。

小臉氣鼓鼓的,肉嘟嘟的,就像是一只粉色小河豚。

“聽話。”

貝爾摩德像哄小孩一樣,把她抱到了庫拉索面前。

“不好意思啊...“

貝爾摩德又微笑著看向庫拉索:

“你的這雙異色瞳,好像非常受孩子們歡迎呢。”

“這小姑娘也是...”

“偷偷地說想要大姐姐抱。”

“結果又不好意思來跟你聊天。”

“胡說!”灰原哀繼續像不安分的小奶貓一樣掙扎:“我才沒有!”

但這卻反而讓她顯得更...害羞了。

又害羞,又可愛。

讓人看一眼就想生女兒。

“我...”庫拉索毫無意外地被吸引住了。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灰原小小姐,就像是在看什么需要用生命來呵護的稀世珍寶:

“我...我可以抱她嗎?”

“當然可以。”

貝爾摩德很大方地把灰原哀送了出去:

“這孩子本來就想著要你抱來著。”

“別看她說話像個大人。”

“其實她還是個十分靦腆的小鬼頭呢。”

“你——”灰原哀當即送來了一個白眼。

但長成她這個樣子...

就算是翻白眼也很可愛。

庫拉索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那...那我就抱一抱她吧。”

她小心翼翼地從貝爾摩德懷里,將灰原哀接了過來。

小小的一只,像團子一樣。

依戀地縮在她懷里。

這一刻,她身上就好像多了一種使命。

一種傾盡一切也要保護好這個孩子的使命。

庫拉索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盡管她根本不記得之前的事。

但她卻還是本能地感到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

“小哀,乖。”

貝爾摩德又示范著擼了擼灰原哀的大腦袋。

灰原哀氣鼓鼓地想要罵人。

但是看到庫拉索那小心翼翼照顧著自己的眼神...

她便也不情不愿,半推半就地在人家懷里坐了下來。

“真可愛啊...”

庫拉索也大起膽子,學著貝爾摩德的樣子,溫柔地摸了摸灰原哀的腦袋。

茶發軟軟的,帶著股奶香味。

腦袋很大很圓。

很潤。

手感的確很好。

讓人一盤就停不下來。

林新一、貝爾摩德、還有現在的庫拉索,都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

“呀...”步美完全沒注意到灰原小小姐的郁悶眼神。

她只是非常羨慕地眨起眼睛:

“我也想讓大姐姐抱!”

“我也要、我也要!”

元太也憨憨地喊了起來。

溫柔的漂亮大姐姐,誰不喜歡?

“咳咳...”思想更為成熟的光彥同學紅著小臉,也支支吾吾地跟著說道:“我...我也想。”

就這樣,在灰原哀的帶頭作用之下...

庫拉索愈發沉浸到了這悠閑的日常生活。

“看起來還不錯嘛...”

貝爾摩德緩緩退到一旁,滿意地遠遠觀望:

“說不定,小哀還真能成為她的天使小姐。”

“是啊。”

毛利蘭也期待地點了點頭:

“就讓小哀,還有孩子們陪著她吧。”

“我們...”

他們好像還真幫不上忙。

毛利蘭總不能平白無故地,就坐到人家面前用大眼睛閃吧?

“我們就幫阿笠博士,去找他丟的那封信吧!”

這次孩子們來阿笠博士家,就是來幫他找那封信的。

現在這些孩子,包括灰原哀,都肩負起了感化庫拉索的重要任務。

于是毛利蘭便主動攬下了幫阿笠博士找信的雜活。

“我也來。”

柯南馬上和他的小蘭姐姐保持了同步。

“算我一個。”

貝爾摩德也很樂意陪她的天使小姐做些小事。

“我在這邊,看著庫拉索。”

林新一沒敢跟去幫忙。

一來,他擔心庫拉索突然恢復記憶。

二來,現在柯南、毛利蘭、灰原哀、阿笠博士、少年偵探團...“死神”們都到齊了。

而現場只有庫拉索一個“外人”。

林新一很擔心自己一個不注意,她就被老天給收走了。

就這樣,林新一在這看著庫拉索,看著灰原哀郁悶地被迫營業。

而毛利蘭等人則是忙著去找那封信了。

“話說,小蘭...”

貝爾摩德一邊陪著毛利蘭翻翻找找,一邊和她閑聊起來:

“你今天怎么也來這里了?”

她對小蘭格外關心,對她的行程更是了如指掌:

“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你今天好像是要去買那個...”

“‘芙莎繪’的限量飾品吧?”

“是這樣沒錯。”毛利蘭點了點頭:“我今天本來要和園子一起去逛‘芙莎繪’新開的門店的,但是...”

“早上不是有‘極道分子’在街上火并嗎?”

知道內情的她,不由神色微妙起來:

“那家店的門面被子彈打壞了,只能推遲開業。”

“所以我閑著沒事,就跟柯南他們一起過來了。”

“哈哈...”貝爾摩德笑了一笑:“那這還得怪我們了。”

“這樣吧...下次來我家里,我送你幾件‘芙莎繪’的飾品。”

“咦?”毛利蘭有些驚喜:

“克麗絲小姐,你也喜歡‘芙莎繪’的飾品嗎?”

“當然了。”

“他們家的設計的確蠻有品味。”

貝爾摩德發出了國際影星的專業肯定。

而她們在這聊化妝、聊首飾聊得正是投入。

阿笠博士卻在一旁糾結地撓起腦袋:

“芙莎繪...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

“我見過這個名字么...”

“應該見過吧。”柯南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一家挺有名的時尚品牌公司,電視上經常有他們家的廣告啊。”

“原來如此...”

阿笠博士沒有多想,便繼續專注地在一堆雜物間翻翻找找起來。

結果他丟的那份朋友兒子的婚禮邀請函沒有找到。

卻跟柯南一起,在一堆雜物間找出份紙面發黃的老明信片來:

“阿笠”

“我馬上就要跟著爸爸媽媽出國了,今天應該來跟你告別的...”

是一個女孩子寫給阿笠博士的信。

字體十分可愛。

署名是木之下。

只有“木之下”這個姓氏。

后面的名字已經模糊得看不清了。

一看日期:

“四十年前?”

柯南頓時八卦起來:

“阿笠博士,這位木之下是?”

“這是...”阿笠博士一陣沉思。

過去的記憶緩緩涌上心頭:

“這是...”

他的老臉有些泛紅:

“是我小時候喜歡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