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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遺像泣血

身子骨許久沒怎么動彈了,這些日子趙鑄基本都靜養著,而熊志奇則會不停給趙鑄做一些據說是固本培元提陽氣的東西來,其實還有一些符水,總而言之,先前那種鬼上身離去之后的身體排斥感和難受勁兒總算是過去了。

但是又由于這么幾天沒運動,整個人顯得不是很舒坦,當趙鑄開始繞著小區跑了十幾圈身上終于開始出汗后,這么好幾天積攢的悶氣才總算是發泄了出來。

小區里有一家小超市,基本上就供給小區內的住戶消費,趙鑄走了進去,從冰柜里取出了兩瓶功能性飲料,到柜臺付賬時,發現收銀員的兩腮有些潮紅,頭發也有些不整,嘴唇和睫毛也輕微地顫抖著,由于工作屬性關系,趙鑄對人身上的細微動作反應格外敏感,而這個年紀大概在二十五六歲的收銀員,其身上的細微動作給趙鑄傳達著一個信息:她很緊張。

嗯哼,她在緊張什么?

趙鑄假裝一枚硬幣掉落到了地上,彎腰去撿,也就這會兒的功夫,趙鑄的目光落到了收銀柜臺下面的縫隙處,那里面,藏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沒穿褲子的男子。

呵呵,趙鑄心里不禁莞爾,白日宣淫,這小調調玩兒得不錯,而且是在超市這種隨時都有可能來人的地方,應該更加刺激吧。

也沒做太多逗留,拿了飲料找了錢,趙鑄就走出了超市,超市內,收銀員長舒一口氣,而后發出一聲驚呼,她被躲藏在柜臺下面的男友又重新拉了下去,兩個人又忘我地在這種刺激氣氛之中交合到了一起。

一口氣喝了一瓶飲料,趙鑄又打開第二瓶,喝了一半時,感覺小腹之中也起了一團火氣,也是,前幾天他一直躺在床上或者處于修養狀態,身體也頗為虧損,自然沒空也沒興趣去想什么男女之事,但是這會兒身子骨好利索了,有點兒飽暖思的意思,畢竟男人嘛,這個年紀這個身子骨,有正常的需求,也很正常,趙鑄又不是苦行僧要壓制自己的欲望。

其實,趙鑄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無論是在國外上學時還是在國內上班時,他的情人都不少,身邊的性伴侶也從來不缺,長得挺帥又特有錢,想沒女人也難,所以,對這方面的事兒,趙鑄其實也挺看得開的。

不過朱建平那種用催眠的手段去享用樓下的母女花,這種做法,趙鑄是不屑于去做的,都催眠了,還有什么樂子?做愛這種事情還是講究個你情我愿才有情調,那種純粹為了個而去做,為了快感而去做,已經是屬于層次比較低的了。

掏出手機,趙鑄給朱婉琪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朱婉琪大概是剛下班,正在換衣服,接電話也很快:

“喂,鑄哥,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平日里朱婉琪很少跟趙鑄聯系,或許也是因為雙方差距有些大的原因,所以連曖昧都很難搞起來。

“婉琪,晚上一起看電影吧。”

“好的呀,我剛下班了,正在換衣服。”

“嗯,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衣?”

“鑄哥,討厭,你真壞。”

“哈哈,好了,一會兒見吧,直接去電影院碰面,我車不在身邊,不能去接你,我也打的過去的,晚飯就在電影院附近湊合著對付吧。”

“好的,鑄哥,我七點在那里等你?”

“七點?”趙鑄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五點半了,“好,沒問題,我剛跑完步,洗個澡就出發,可不能讓你等我。”

“好的,不見不散哦。”

“不見不散,對了,我喜歡黑色的。”趙鑄笑著說完最后一句話,將手機收了起來。

回到了熊志奇的屋子,朱建平人并不在里面,趙鑄也懶得去想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去玩兒人家母女花了,直接去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換了身干爽的衣服,吹干了頭發后,再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出頭了,也就直接拿著錢包重新出門。

在小區門口上了的士,說了電影院的名字,趙鑄就微微后躺地靠在的座位上,這時候,手機傳來了一陣鈴音,這并不是來電鈴聲,而是qq上的語音電話。

打開手機,上面顯示語音通話請求來自于陳紅,趙鑄接了語音,陳紅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響起:

“不好意思,現在才回你的信息,我最近有些比較嚴重的事情,所以其他東西,都無法分心。”

趙鑄記得,自己上次發信息給陳紅,還是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時候,也早就沒事了。

“沒事兒了,你那邊怎么樣了?”

“還是那個樣子,算是把事態勉強控制住了吧,對了,我聽說你們s市發生了一起高級別的靈異事件,群里還有人死在那里了?”

“掛掉的那家伙叫李凡,據說渡過了五六個任務世界了。”

“嘶……他居然也死在那里了?那就真的有些棘手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會有更強大的人去解決的,對了,趙鑄,你的下一個任務公告估計快出來了,你自己留心一點,做好準備。”

“知道了。”趙鑄平淡地說道,趙鑄這時候身邊有了熊志奇還有朱建平,這兩個人的經驗肯定是在陳紅之上,所以趙鑄也不需要再從陳紅那里聽取什么意見了。

“嗯,就這樣了,你還有事么?”

“我沒事兒了。”

“那就掛了啊,88。”

趙鑄又看了看時間,問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道:“師傅,還有多久?”

“再過一條街就到了,快了。”司機回答道。

聞言,趙鑄點了點頭,重新將后背靠在了座椅上。

這邊兒,也就在熊志奇家樓下,朱建平正躺在浴缸里面閉目享受著一對母女對自己的服務,少女身材嬌嫩皮膚白皙,母親身材豐滿,別具誘惑,兩個人一左一右伺候著朱建平洗澡,朱建平好不快活,當然,三人都是脫得裸的。

洗得差不多了,朱建平也是按捺不住了,先讓少女趴在了浴缸邊緣,自己提起那玩意兒直接從后面進入,而一旁的熟婦則是用胸前的高聳頂在朱建平的后背上不斷地磨蹭著,帶來一種異樣的舒服感受。

就在衛生間里上演著母女侍一夫的春宮戲碼時,這家屋子的廳堂處,那個小供桌上,已經逝去的男主人遺像,原本面帶微笑的臉,慢慢地變得陰沉起來,尤其是那一雙眸子,竟然流出了殷虹的鮮血,同時,客廳地沙發里忽然傳出了一聲布帛被撕裂的聲音,一只干癟且長滿了白毛的手臂,從中猛地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