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有毒

190.愛你有多深~行動證明一切~

190.愛你有多深行動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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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葉海心的房間,卻見她似乎有些悶悶不樂,靳沉香和付蘭婷便也不好打攪太久,兩人聊了幾句便起身去準備今晚

的晚宴。大文學

兩人出門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前來看葉海心的權非宇,這時的權非宇已經好了大半,如今倒是拄了拐杖來看葉海心丫。

“海心她在?”見到靳沉香和付蘭婷從屋里出來,他似乎有些猶豫,站在門口問道。

靳沉香之前就聽李建華說了當日的情形,她也覺得權非宇對葉海琴的態度讓人覺得惱火,但畢竟這是他們兩人間的媲事

兒,而且也不是誰都能像戰海龍那般對感情拿得起放的下。

付蘭婷跟沉香想得可不一樣,她畢竟是海心的死黨,總覺得權非宇對海心這般模凌兩可的態度很是不好,于是也自然

沒有給他好臉色。

想了想,靳沉香便說,“海心她在,只是又睡下了。”

權非宇聽了后頓時有些失望,卻又聽靳沉香說,“不過呢,也就剛剛才睡下。”

聽了她的話,權非宇的眼睛又瞬間明亮了起來,朝她點點頭,“謝謝。”說完他便繞過她們朝房間走去。

“你啊……”付蘭婷聽了靳沉香的回答,笑了笑朝她伸起了大拇指。

靳沉香抿嘴笑了笑,拉著她到了電梯里,“其實啊,我看權非宇這次對海心是上了心了,他為了海心傷了雙膝,而且

他肯為海心將葉海琴送走,單就這兩點我覺得該給他個機會,至于這個機會他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他自己的表現了。

“嗯!”付蘭婷點了點頭,神情鄭重,“總之這次機會他要是不肯把握住,那我們就不會再幫他了!”總不能讓一個

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自己的好友。

“那是肯定的!”靳沉香也同意,“要是他不懂珍惜,那我們也決計不會饒了他!”

電梯門打開時,一道高大的人影擋在了門口,靳沉香下意識地抬頭看去,見尤阡陌笑著走了進來,她抬頭望向電梯樓

層,那里顯示十五樓。

她暗自想著,原來他住在十五樓,腦中忽然閃過一幕之前她正是在十五樓遇到那名紫衣女子,于是她抬頭朝外面看了

看,四下無人。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聽耳邊傳來尤阡陌的聲音,“你在找人么?”

靳沉香收回目光,對上他探究的眸光,一笑著回道,“尤先生今天要出去?”看他這身打扮似乎要去哪里赴宴。

尤阡陌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問起自己的事兒,嘴角一扯,“嗯。”點了個頭算是回答,但笑意連連的眼底卻有

一絲的冷意。

看沉香這般的樣子,美倫應該是和她見了面,他早就警告過杜美倫不要在他的背后使什么段子,等到該她出場的時候

自然會讓她出現。

尤阡陌暗自冷哼,女人都是沉不住氣的,七年都忍了,竟然忍不得這一時。

斜睨了身邊的人一眼,他又淡淡地笑開,也是,因為對手是沉香,所以她自然也緊張了些。

見尤阡陌的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了沉香的身上,付蘭婷感到有些驚訝,但因為對方是魅蘭坊的幕后老板她也不便開

等待電梯到了一樓,尤阡陌便朝她們略微點頭告辭。

當他走后,付蘭婷忙拉著沉香低聲說,“沉香,我總覺得尤先生有點奇怪。“

“奇怪?”靳沉香剛才正想著今晚的晚宴,她該怎樣開口才能從董三的嘴里套出她想要的答案,壓根兒沒注意到尤阡

“是啊,尤先生他從剛進電梯的時候起就一直看著你,我看他的眼神很古怪,沉香你之前是不是認識他?”付蘭婷在

魅蘭坊時沒少聽說這個幕后老板,傳聞他手段狠戾,只有他不愿做的事,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是以在魅蘭坊無論多有

勢力的人都不敢鬧事兒。

以前有些新貴自以為是在魅蘭坊鬧事,比如童天成和童家結果落得不得善終的下場。

那個男人一臉淡笑的背后,卻是一股雷霆之勢。

靳沉香想了想搖頭,“在魅蘭坊的時候,我第一次見他時你也知道,之前我根本沒見過。”

若是說關系,那么就是他跟母親的關系,而這個關系也是從那張照片的背景圖上那個模糊的人像推測出的,仔細想想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莫非是他之前認識母親也認識了自己,她啞然,那么他該有多少歲了?!

繞開母親的這層假設關系,靳沉香也不得不承認,尤阡陌對自己的確不一樣,幾次三番地幫自己,連自己求他買下金

航集團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時,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提了個條件,并沒有其他的過分的要求。

正所謂無商不奸,但作為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對自己的確好的過了點。

“這樣啊……”付蘭婷聽了她的話后皺眉,“這么說來,他應該是與你沒多深的交情,莫非我多心了?”

“別想了,想了也不會明白。”靳沉香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的事,我會好好地處理,倒是你讓人擔心,你和魏東成

到底怎樣了?是真的打算結婚,還是?”

昨天戰海龍去找了魏東成后就心事沉沉,她也沒好去問他,所以連同今日她去董三府邸的目的也沒來得及告訴戰海

龍。大文學

聽到靳沉香這么問,付蘭婷倒是有些閃爍其詞,“沉香,不是說好了,不提了……”其實她知道沉香是為了自己好,

但她實在是不能說出來,一旦讓沉香知道了以她那性子定會找魏東成算賬,她不想魏東成兩難。畢竟是自己答應了

他,權當還了當日他在魅蘭坊幫自己解圍的答謝。

“好,我不問了,你自己多注意,要是他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靳沉香握住她的手,眼里滿是真

“嗯,我知道,謝謝你沉香……”付蘭婷為自己有這么個知心的好友而感到欣慰。

兩人正談著,蘇茹婷從大廳那一頭走來,今日的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百褶套裙,脖間系了一條同色的絲巾,如瀑的長發

隨著她的每一步,在身后飄逸而動,款款而來的時候,如風拂過美不勝收。

那種不經意間的自然美,反而令人矚目。

“沉香,蘭婷……”蘇茹婷今天的精神很好,似乎有什么令她高興的事兒,那眉宇間都縈繞著一抹明媚。

“嗯,茹婷,你的這條絲巾很好看呢。和你的衣服很相配。”付蘭婷笑著說。

蘇茹婷伸手摸了摸脖間的絲巾,眼底閃爍過一抹尷尬,其實這條絲巾是為了掩飾昨天的傷,昨晚陸逸北為自己包扎好

了傷口,今天還沒好利索,她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擔心,便用這條絲巾來做掩飾。

“是么,謝謝你。”蘇茹婷說著目光便落在了她們身后,似乎在尋著什么人。

“陸逸北他今天有事跟魏東成出去了,你找他么?”付蘭婷知道了她的想法便回答。

聽了付蘭婷的話,蘇茹婷點了點頭,應了聲,“哦。”那表情顯得有些失落,原本她是打算來找陸逸北感謝他昨天贈

畫之恩,卻不曾想他不在。

“你想找他的話,晚上就能見到了。”靳沉香看她神情失落,想著她一定是有事找陸逸北。

“嗯?”蘇茹婷不解地看著她。

“晚上,我們要去董三先生的府邸參加晚宴。”

“董三先生?”蘇茹婷倒是沒收到請帖,一臉的茫然。

“是啊,我們正打算去選些適合的衣服,不如一起吧。”付蘭婷邀請她,由于這次只是來度假,她們沒帶什么適合的

衣服,于是便到酒店專門為客人提供的高級品牌店里去租用或者是購買中意的晚禮服。

“額……”蘇茹婷遲疑了會兒,最后點頭說,“好。”也許這樣去找他,反而有些唐突,就順這個借口也不錯。

三人便一起朝地下商城走去。

那邊權非宇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海心,是我權非宇。”

里面卻沒有動靜,于是他再耐著性子又敲了敲門,可是里面依舊沒有動靜,這會兒他有些惱意,正巧一名服務員從長

廊的一頭推著推車走來,他便想了主意。

權非宇假裝很著急的樣子,拄著拐杖在門口走來走去,等到服務員到他跟前時,他便攔住服務員,“對不起,我的鑰

匙留在房間里了,我被鎖在了門外,能幫我開下門么?”

服務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房間的門,一臉的疑惑,但見權非宇表情急切,又拄著拐杖一副很誠懇認真焦急的模樣,

盯著權非宇看了一會兒,服務員才打消了疑慮,便為他開了門。

“謝謝!”權非宇給了他小費,打發了服務員,便徑直走了進去反鎖了門。

葉海心本來聽到了敲門聲,但她聽到是權非宇的聲音,便又回到房間里躺下,當剛躺下就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她急

忙起身走到門口時,就看到權非宇也拄著拐杖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你!”葉海心沒想到權非宇竟然能進來,“你怎么進來的!”

“我怎么進來的!”權非宇見她站在門口,知道她剛才肯定是聽到了自己的敲門聲卻不肯出來見自己,頓時氣涌了上

來,“我若不是用這個法子,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見我了!”

“見你做什么?”葉海心也是被他氣到了,本想著和他好好地相處,誰知半路又來了葉海琴,見了葉海琴后他對自己

的態度就惡劣很多,這堵得她心頭慌。

“是啊,有人自作主張要和我解除婚約,我這個當未婚夫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權非宇拄著拐杖走來,但姿態依舊

優雅從容,只是那目光卻比昨天溫和了許多。

葉海心暗自嘲笑,果然,只要扯到姐姐,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可見姐姐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

“我是說了那話,怎么,你想來求證什么?”心里這么想著,她就更覺得心頭堵得慌,連帶著語氣都不好。

“是,我是來求證,但也是來告訴你!”權非宇的態度在昨天本來是很不愉快的,但經過昨天的事兒后,他發現自己

真的對她放不下,即使面對著的是葉海琴,他腦中浮現的卻還是她葉海心的臉,素以經過昨晚一夜的思索,再加上昨

晚他聽說了杜美倫沒有死的事兒后,合著兩者的沖擊,他做了個決定。

“什么?”葉海心聽著他的話,覺得納悶,他想說什么。

“你,我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只要你還是我的未婚妻的一天,我就斷然不會同意解除婚約!”權

非宇瞇眼,語氣肯定,“當初是我提出這個要求的,要結束自然也只能是我!”

“你,你太霸道了!”葉海心被他的話語氣到,昨天他明明已經表現得那么的不在意了,偏偏在見了姐姐后又改變了

主意,他定是聽了姐姐的話后才改了心思,難道姐姐的話對他而言就那么重要!

“你就這么聽我姐姐的話,這么在乎她!”最后她還是沒忍住。大文學

權非宇初聽她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大笑起來,“海心,你,你莫非是吃醋了!”她當真吃醋了!

“你說什么,誰吃醋了?”葉海心不明所以,他們剛才是在討論解除婚約的事兒,怎么又扯到了什么吃不吃醋上。

權非宇激動地走上前,卻被葉海心避開,“權非宇……”她的話還沒說完,人便被他抱住。

“你放手!”她掙扎著,卻被他抱得更緊。

“不放!”權非宇卻霸道地說。

“你再不放我就喊人了!”葉海心急了,想抬腳狠狠地踩下去才發現自己和他的腳都受傷呢,頓時心軟沒能下腳去。

“你喊吧,我看誰敢進來!”權非宇此刻急了,他怎么說她就聽不懂,難道他的話就那么的難以理解,“我抱自己的

未婚妻,不行么!”誰敢說不行!

“誰是你的未婚妻!”葉海心很生氣,好好地和他說,他裝聽不懂,非要逼急了自己他才急了,這算什么想霸王硬上

弓么!

“你!”

“不是!”

“一夜夫妻百夜恩……”某人開始耍賴,他知道從她抬腳又落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心軟了,他很高興原來她的心

思是這般的容易被看透也很高興他終于是懂了她的意思。

“混蛋,你還敢提!”提起那時,葉海心便更是生氣,那天他竟然對自己……想著便恨了起來,推開他接過兩人一起

滾到了地上。

權非宇伸手將她護得緊,沒傷著她,卻讓自己的背當了墊底,痛得他皺起了眉頭,“是,那天我是很混蛋,但我保證

以后不會了!”

被他護著,葉海心只覺得自己撞到了肉墻,再聽到他的話,她的氣一下子沖上來卻又無處宣泄一般落了回去,被他抱

著無法掙脫。

“海心,我痛……”本來氣急的葉海心聽了這句話,抬頭朝他看去,卻見他的額頭真的有汗珠滲出,她忙起身,扶著

“是不是剛才壓到你了?能起來么,我扶你起來。”

權非宇一手搭著她的肩膀,一手架著拐杖,兩人相互攙扶著到了床邊。

“你也傷了腳,坐下休息吧……”權非宇卻拉著她一起坐在了床邊,然后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不肯松手。

葉海心被他強拉著沒法子脫身,只好坐在了他身邊,“你的腳好些了么?”剛才落下的時候,是他護著自己,估計就

是剛才壓著他的雙膝了。

“我沒事……你傷著了么?”權非宇更擔心她的腳,“好不容易才好些……”

“沒事……”葉海心低頭,之前那股氣一下被沖淡了許多,這般的平靜卻反而讓她無所適從。

兩人一時間靜的出奇,跟剛才的激烈的斗嘴截然相反。

“海心……”良久,權非宇先開口,“我是真心的,那些話我都是真心的,我希望我們能重新來過,所以當我看到你

和李建華在一起的時候,我很生氣,我承認我吃醋了……”

聽到他的一番辯白,葉海心驚訝了,她吃驚地看著他,一時間都沒能回神,這個人還是她認識的權非宇么,那個高高

在上,冷漠到無情的權家二公子?

權非宇說完后,見她沒動靜便側目看向她,結果正對上那雙滿是疑惑的眸子。

“你是權非宇么?”葉海心還是不能確定。

“是!”

“你確定么?”

“確定,肯定,一定!”

“你不信,那我證明給你看!”

權非宇默默地轉過身去,葉海心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問道,“你在干什么?”還要轉過身去。

結果當權非宇轉過身時,卻見他已經解開了衣襟,露出了緊實的肌肉。

“你這是干什么!”葉海心臉紅了,立刻撇過臉,這個男人有暴露癖么!

“你不是懷疑我不是權非宇,我現在證明給你看,如假包換,我胸口上的那顆痣,你總不會忘了吧……還有你之前扣

的傷疤……”

“好了,不許說!”葉海心氣急敗壞,伸手取過拐杖準備起身,權非宇從身后抱住她。

“別走……”權非宇的聲音哽咽了,“海心別走……之前我已經派人送你姐姐走了,并明確告訴她,我是不會和你解

除婚約的!”

葉海心聽著他的話后安靜了很久,最后嘆息,“我不會走……”

之前她就想著好好和他相處,若不是出了姐姐這事兒,他們也不會冷戰,如今聽了他的話,氣也消了一半,但她覺得

有必要小懲下。

“真的!”權非宇歡喜地將她的身子擺正,眼里明亮如初,“海心,你真的不走了!”那么她是原諒自己了!

葉海心忍住笑,指了指房門,“這里是我的房間,照理說,該走的是你!”

權非宇:“……”臉黑了。

見他臉黑了,葉海心卻暗自偷樂,誰讓他以前那么對自己來著,如今只是小懲而已。

權非宇原本低垂的眸子忽然抬起,將葉海心那瞬間竊喜的表情收進眼底,他抿嘴壞壞一笑,“葉海心!”她竟然敢拿

自己開涮!

“啊……”

“看你還敢不敢拿我開涮!”

“不,別,別,我怕癢……”

接著房間里傳出了葉海心那略帶嬌嗔的求饒聲。

————————————————《腹黑教官惹不得》————————————

夜幕四落,董家府邸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Y市上流社會的名人們幾乎都到齊了。

能有這么大的面子請來的人,并非都沖著董三的面子去,更多的是沖著杜瑞德這個幕后大老板的面子去的,而這幾年

杜瑞德已經鮮少在公眾場合露面,都是由董三代為出面打理生意和社交場上的一切活動。

董三的意思,就等于杜瑞德的意思。

這一晚董三一身黑色中山裝,站在大廳正和賓客說著話,身邊的女伴又換了一個。

靳沉香挽著戰海龍的手進來的時候,正巧他也抬頭,目光掠過她這里,靳沉香朝他點頭示意,董三含笑點了點頭。

身邊的戰海龍也抬頭朝董三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匆匆掃過,看向身邊的嬌妻,“你之前和董三談的事,有眉目了

么?”

聽到他這么問,靳沉香感到有些意外,抬頭望向他,“你?”莫非他也知道。

“我昨天是心情不好而已,但不代表我忽略了你,你說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戰海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

她,“放心,你大膽地去問他,我會支持你。”

他之前也讓權非宇去查過,得到的結論和李建華查到的差不多,可見董三是個多么謹慎小心的人,所以想要知道真

相,只能讓靳沉香親自去問董三本人了。

“嗯!”聽到他的這番話,靳沉香倍感安慰,即使在他心情最低潮的時候,他還是想著自己的事。

他們兩人前腳剛進門,陸逸北和蘇茹婷,魏東成和付蘭婷后腳就進來了。因為今晚是家宴,規定要攜帶女伴出席,所

以兩人就帶著她們一起。

蘇茹婷剛進大廳就惹來了一群男子的目光,她那清雅高貴的氣質倒是奪人眼球,之前靳沉香那嬌媚如春的姿態便引來

了無數追慕者的目光,但礙于她身邊的冷面黑神,大家都不敢多看一眼。

但蘇茹婷則不同,她身邊的陸逸北剛進門就和魏東成一樣,被眼前的美女們迷昏了頭,自然也沒注意到身邊的異動。

蘇茹婷不習慣這些注目的光芒,她掙脫了陸逸北的手,“你和魏先生一起吧,我和蘭婷去那邊坐坐。”她早看到陸逸

北那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之前向他道謝的心情也沒了,反倒覺得有些氣悶。

陸逸北沒注意到她的別扭的目光,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我過去找你們。”他如今滿門心思都被美女吸引住。

同樣的是魏東成,兩人一拍即合,朝美女堆里扎去。

“蘭婷……”蘇茹婷便拉了付蘭婷到了一旁的休息區。

“茹婷,你今晚真漂亮,我看那些公子哥都看著你呢!”付蘭婷因為她字里也有婷字,對蘇茹婷便顯得有些熱情,瞧

見她一臉的不悅,以為她是心情不佳便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蘇茹婷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更是不悅,“都是一群偽君子……看到美女就兩眼發呆!”跟那個人一樣的討厭!

付蘭婷知道她罵的是誰,心下倒也自嘲,是啊男人都愛美女,誰說不是,當然戰海龍是個異類!

而那邊的陸逸北和魏東成則同時很有默契地打了個噴嚏,兩人同時抬頭對視,心中暗道,是那個人在背后罵他們呢!

宴會到了一半,靳沉香被董三的人請到了后花園。

董三雙手負背站在花園中賞花,靳沉香感到奇怪,明明是自己有事要問他,怎么到頭來卻像是他找自己有事呢。

帶著疑惑,她走到了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停住。

“你來了。”董三緩緩地轉過身,那眼神似乎在看著自己卻又不像是在看著自己。

靳沉香感覺奇怪,第一次見董三的時候,他也有過這種眼神,那一次她沒看懂,這一次她似乎能懂這種眼神背后的隱

“董三先生你找我?”她可以肯定,董三有話要對自己說。

“你上次不是說過,會來找我問那剩下的兩個問題,怎樣想好要問什么了么?”

靳沉香想了會兒,“董三先生認識我母親?”

董三點頭笑了,“嗯,認識……應該說我們打過幾次交道。”

靳沉香深吸了口氣,果然,他早在魅蘭坊的時候就認出自己了,那時他是故意留下線索好讓自己找到那里。

“你和你母親神似,我第一次在魅蘭坊見到你時,就想起了她……”董三此刻也不拐彎抹角,“其實你也應該從戰海

龍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我和你母親是認識,我們不是朋友卻是敵人。我的過去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只是想告訴你,過

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如果你一定要究根追底,那背后的真相未必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靳沉香皺眉,聽董三這話的意思是承認了,既然承認了他又為什么不愿意讓自己追查下去,“既然你認識我母親,那

么那個墓里埋著的是……”

“是!”董三點頭,“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其他的你就別再追查了。”

果然是母親!

靳沉香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呆住,連呼吸都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的困難,她深呼吸了幾口之后才定住神,

抬頭看向董三,她很想問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將原本是死敵的母親埋在那里,但她知道董三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

“你怕我查出什么,對紅日集團不利么?”靳沉香改換了個方式問道。

董三轉身,定定地看著她,“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之后我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

靳沉香沒有出聲,等著他的回答。

“你會查出一些十年前的內幕,但對今日的紅日集團卻絲毫沒有影響,因為我們是正經商人!”董三的神情又恢復了

之前的冷靜,“我告訴你,是不想你走彎路,白白放過了那真正害了她的人!”

董三的話再清楚不過了,當初的黑暗帝國的一切都已經被銷毀,如今他們是徹底的脫胎換骨改頭換面,即使自己查到

十年前的一些內幕,卻絲毫不能撼動紅日集團今時今日的地位,這也是戰海龍如今一直沒有行動的原因。

但董三卻又暗示自己,當年另有內幕,果真和母親留給自己的信上所寫的一樣,有人出賣了母親。

那個人是誰!

為什么這么做!

這個問題靳沉香一直在心底盤旋著,她邊走邊思考,這是忽然前方一道人影從樹叢后閃出。她停住腳抬頭看向來人。

“程蘇美!”

“哼,靳沉香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個本事連董三先生都能被你勾到手!”程蘇美剛才遠遠看著她和董三在一起,便

心生嫉恨,“果然,小狐貍總喜歡勾搭老牛!”

“程蘇美,你還是沒得到教訓是不是!”靳沉香怒喝道,“你的臉上的傷好些了么,怎么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么!”本

來她不想發火,畢竟程蘇美只是個失敗者,但對方屢次挑釁自己一味地讓步根本不會讓對方后退一步,反而只能助長

對方的氣焰。

被靳沉香刺中逆鱗,程蘇美氣得直咬牙,臉上此刻火辣辣地疼,那種痛苦的感覺涌上了心頭,“靳沉香,你別得意,

你以為自己就勝利了么,哼我告訴你,之前我這張臉是假的,但今晚那張臉的主人卻出現了,我倒要看看你的戰海龍

見到了那張臉的主人后還會要你么!”

“你說什么?”靳沉香聽著一愣,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

見她這副驚訝的神情,程蘇美就更加的得意了,她剛得到消息,杜美倫原來沒有死她竟然還好好地活著,聽到這個消

息時,自己曾有那么一瞬間的回不過神,之后便高興地要死。

“哈哈哈,靳沉香,你也有今天,我也要讓你嘗嘗被心愛的男人拋棄的滋味!”她敢肯定,戰海龍在見到杜美倫之后

定是驚訝不已,激動的心情定是不亞于自己,說不定會情不自禁地將杜美倫抱進懷里。

她就是為了看這一出戲而專程趕來的,她就是要看著靳沉香也嘗一嘗那失去心愛之人的滋味是如何的痛苦,想著靳沉

香那痛苦的表情,她的心情就大好。

聽到她的話,靳沉香著實震驚不已,深吸了幾口氣后道,“我不信!”明明是死去七年的人了,還能活著回來!

但一想到之前戰海龍那奇怪的表現,靳沉香又有些擔心,莫非杜美倫真的沒死!那天她看到的神似的人會是杜美倫

“怎么,你不信?”程蘇美見她不上勾,便刺激她,“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大廳看看,我想此刻戰海龍應該已經見

到了她了吧……”

聽了程蘇美的話,靳沉香便朝前走去,她心里有種隱隱的不安在擴散,如果杜美倫還活著,那就可以解釋昨晚戰海龍

那奇怪的舉動和沉重的心情了。

那么,戰海龍會怎樣?

再次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他會如何?

就這么急匆匆地到了大廳的門口,靳沉香卻猶豫了,心跳得很快,她感覺自己有些膽怯,抬起的腳遲遲不能邁過那個

耳邊回想起之前程蘇美說的話,怎么,不敢去了,你膽怯了,果然,在戰海龍的心中杜美倫才是永遠的第一位,你和

我都不過是替代品罷了!

她捂住心口,皺眉自問,是么,真的是替代品么?

她怎么就不自信了?

如果戰海龍見到了杜美倫,她又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