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諸天

第三十一章死亡

先前追隨張亮的人不由加快了腳步,留在原地的人卻在狂奔。

想要快速的追上張亮他們。

僅僅一瞬間,漫天的星月全部消失了,無盡紅褐色的沙塵徹底覆蓋了天穹,一場席卷整片火星的大風暴開啟了。

“不對,我們這里沒有風暴……”

就在剛才很多人都驚恐了,以為滅頂之災降臨,但是此刻眾人現任遠處風暴滔天,但近前卻風平浪靜。

以五色祭壇和大雷音寺為軸線,形成一個直徑為一千多米的朦朧圓罩,遮蓋在這片地域的上空,將這里與外界隔絕了。

他們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甚至還停了下來。

“危言聳聽罷了,就想吸引目光。”

有人甚至還在嘲諷。

不過多數人都很冷靜,還在不斷向張亮他們靠攏,像青銅巨棺前行。

張亮感到了巨大的危機,心頭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沉重的壓力鋪天蓋地的壓來,危機感鋪天蓋地。

張亮知道鱷祖將要破封而出了。

不過對于張亮他們來說,最危險的不是鱷祖,而是鱷祖的后代。

鱷祖對于張亮他們這群凡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存在,能引起鱷祖注意的,只有青銅巨棺。

而威脅張亮他們生命的,是那群小鱷魚。

“光罩在變薄,可能要消失了,我們要完了。”

有人在驚恐的大叫,那覆蓋千米方圓的光罩在風暴的沖擊下不斷變薄,似乎就要消失。

眾人發瘋似得向青銅巨棺奔去,想要依靠的青銅巨棺躲避這場巨大的災難,再也沒有誰有心情漫步。

“啊……”一名落后在后方的同學在廢墟中奔跑時,突然出一聲慘叫,“咕咚”一聲摔倒在塵埃中,再也不動。

在他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的神色,在其額頭有一個拇指粗的血洞,鮮血汩汩而流,他死前像是見到了極為驚恐的事情。

張亮同樣聽到了這個聲音,本來不打算管的,不過見到所有人都放慢了腳步,要尋找出是什么襲擊了他們。

張亮沒有管太多,被襲擊的人幾次都不聽從他的勸告,反而發出嘲諷,雖然張亮對那些都不在乎,不過對于張亮而言,他的死活,張亮,同樣不在乎。

足夠的能力,張亮或許會去救他,可是張亮不是圣母。

大雷音寺封印的鱷祖相對于現在的張亮來說,完全是無法匹敵的存在,甚至于無法想象。

不過對于鱷祖的后代,他還是有一定的好奇。

同時他也有一定的猜想,也不知道能否實現。

“怎么回事?!”眾人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內心充滿恐懼,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突然死去了,方才還與大家同在,但如今卻永遠的離去了,是如此的突然與蹊蹺。

“不要靠近她!”葉凡喝止兩名想要接近的男同學,他想起在來路時看到的那顆雪白的頭骨,也是額頭中央有一個手指粗細的骨洞,同樣的死法,他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快點趕到青銅古棺那里吧,人最好聚在一起,這些青銅古器應該對那些奇怪的東西有所感應,可以保護你們。”張亮沒有解釋太多,而且他也不能解釋太多,無法解釋。

只是他對于缺人還是有一定的好感,不希望他們就在這里喪生,告訴了他們這個方法,讓他們可以活著到達北斗。

“大師,你有什么方法能夠救我們嗎?”葉凡,對于張亮的感官還不錯,希望張亮能夠告訴他們一些好的辦法活著離開這里。

“相信我的話,就盡快趕往青銅古棺吧,那里是目前這里唯一相對安全的地方。”張亮,對于這些人的感官很奇怪的。

能從他們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因此不斷對他們進行提示,與張亮往常都有些不同。

葉凡他們有些相信張亮,大踏步的就朝著青銅古棺而去,沒有功夫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

巨大的風暴不斷的沖擊著光幕,身邊又有未知的危險,他選擇了相信張亮的話,前往了青銅古棺。

人都是盲從的,有了葉凡他們帶頭,剩下的人也不多說了,尤其是在這危險的時刻,大腦都幾乎停止運轉,都大踏步的跟隨葉凡他們而去。

幾乎都是沖著向青銅古棺而去,張亮卻不急,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了后面。

“當……”突然,鐘聲悠揚,聲音浩大莊嚴,似黃鐘大呂在震動,極其璀璨的金光自王子文那里沖起,他全身都籠罩在絢爛的金色光輝中,像是穿上了一層厚厚的黃金戰衣,極其炫目,猶如金色神火在燃燒。

“發生了什么?”

跟隨在他身邊最近的同學連忙向他發問。

“有東西襲擊了我。”王子文自己都有點蒙。

“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了嗎?”龐博連忙追問,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在襲擊他們。

“沒有看到什么,只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氣息籠罩了我的全身,然后這口銅鐘便突然震動了起來。”此刻,王子文被金色光輝籠罩,但依然心有余悸。

聽到這些話后,但凡在大雷音寺有收獲的人都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青銅器,這些東西果然被張亮說中,有著非凡的能力。

“可以幾個人共用一件青銅器的,對人很有幫助,或許可以幫助你們活著回到故鄉。”張亮的話語從不遠處飄來,即使這種情況他的話語都顯得平靜非凡。

目前恐怖的環境似乎沒有給張亮帶來絲毫的困擾。

在大雷音寺中獲得的銅器并不多,并不夠所有人都持有,起碼張亮就沒有。

葉凡大聲喊道:“在廟宇中尋到的器物,我們可與他人共用。”

龐博向來與葉凡同進退,聞言站在他的身邊,也大聲喊道:“沒錯,我們可以兩三人共同持有一件自古廟中尋到的器物。”

很多人都望來,但卻帶著遲疑之色,有人開口道:“這些殘破的器物,萬一沒有那么大的作用怎么辦?如果只能庇護一個人,豈不是讓原本的物主也陷入生死險境……”

這樣的話語一出,立時又讓人動搖了,甚至有兩人開始提速,頭也不回的向前沖去。

張亮的話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相對于眾人來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即使他幾次都說中了危險,不過相對于這些同窗幾年的同學來說,他任就是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