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俠

第一百章 一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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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

責編:admin更新:201071216:32:34總點擊:

忽然便被桌上的菜盤湯碗往臉上狠狠扣個正著,這話自然是再接不下去。

三人淋了滿臉的菜液湯汁,狼狽不堪,立即跳了起來。用手抹了把臉,轉頭四面瞧著,那剛才一直說的最起勁的漢子惡狠狠地道:“媽的,誰搞的鬼?是誰,給老子站出來!”另兩人也在旁起哄助威,四下里尋找著作弄的人,惡言惡語,罵罵咧咧,盡管他們弄不明白剛才是怎么回事,卻認定是有人搗鬼,不然那盤子還會自己飛起來扣人臉上不成?

三人也是刀頭舔血的江湖漢子,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且還是關中最具實力的幫派京兆聯的人,武功也頗為不俗,在京兆聯中都擔著小頭目的身份,平日里也都是橫行慣了的人物,此時竟被人作弄,那還得了。

“是我。”沈醉啜著杯酒,不緊不慢地道。

三人的目光聚往他處,眼中怒火熊熊,當頭那人戟指喝道:“好小子,夠膽量,竟敢作弄咱們兄弟,當真是老虎頭上也敢抓虱子,給爺爺報上名來!”

“我就是沈醉。”

此話一出,不但面前這三人驚異,廳中另幾十桌上百雙眼睛都“唰”地一起往他瞧來。

沈醉并不理會,只是盯著那三人自說自語地道:“有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你們該聽說過吧?現在,本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他說罷,身軀忽然一晃,然后便聽“砰、砰、砰”三導報,緊接著三聲慘叫,那滿臉菜湯的三人全都捂著嘴往后跌飛,兩人跌到一張空桌上,連桌帶凳被二人砸碎,另一人則跌到地板上,三人全都捂著嘴“唔唔”有聲,卻說不出話來,手縫中滲著鮮血,三人掙扎爬起,將手拿開,張嘴一吐吐出滿口帶血的碎牙來。

沈醉則拿著一條潔白的手帕擦著拳頭,他看似坐著根本沒動,實則剛才是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到了三人面前一人賞了一拳然后又迅速返回。只因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廳中這些人的眼睛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所以只是看見他身軀微微晃動了下,那三人便被打了一口碎牙,廳中這些人個個張大著嘴,張大著眼,心中的驚訝簡直難以言述,直以為見了鬼了。

“沈兄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人,何必要跟這些小嘍羅一般見識?”隨著一陣兒笑聲,一句身穿黑衣的高大英俊男子從三樓走下,此人一下來,廳中許多人便都連忙站起身來,看樣子全是這人屬下,那滿口鮮血碎牙的三人也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地爬到這人身前跪下,想要拆苦,卻是嘴疼的說不出話來。

廳中剩余的食客一看這架式不對,立馬結賬走人。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我平生最是討厭這種造謠生事、污人清白之輩。”沈醉扔掉了手帕,傾壺為自己倒酒,只是盯著壺嘴里傾出來的酒液看,并不看那男子,嘴里淡淡地道。

示意跪在腳下的三人滾到一邊,那男子哈哈一笑,拱手道:“在下京兆聯楊文干,見過沈兄!”

“幸會。”沈醉放下酒壺,端起斟滿的酒杯向著楊文干舉了舉算是還禮,然后舉杯飲盡。

“哼!”一聲冷哼,接著一把蒼老卻若洪鐘的聲音帶著怒意道:“好個猖狂的小輩!”

“晃老哥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呀都是這么狂,自以為有點本事就了不得了。”一個同樣洪亮的聲音笑著道,只是這人的聲音雖洪亮,說話時語氣卻是細柔,聲音還帶著幾分油滑與世故。

說話間,兩個身材魁梧的人從樓上相攜并肩而下,左邊的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禿著頭,須眉皆白,身材高大魁梧而略見發胖,肚子脹鼓鼓的,下頜厚實,指掌粗壯逾常,本該是殺氣騰騰的凌厲目光卻給潔白如雪的一把美須與長而下垂至眼角的花白眉毛淡化了。若非那對瞇成一縫像刀刃般冷冰冰的眼神,此人確有仙翁下凡的氣度。

右邊那人比起來便顯得不夠高大了,但若橫向比起來卻要比這身材發福的老人魁梧多了,此人是個大胖子,看上去在三、四十歲,穿一身印染著團福暗紋的錦服,作商賈打扮,兩手不知是否因過多贅肉,似乎特別短少,腆著朋肚腩,扁平的腦袋瓜兒就像直接從胖肩長出來似的,加上兩片厚厚的嘴唇,看上去活似個大酒桶。

這么兩個人一起并肩走來,把本是能夠容納三四個人并肩行走的樓梯幾乎都擠滿了。

楊文干抬手指著下樓來的兩人,向沈醉笑道:“這里還有兩位前輩,讓我來為沈兄介紹!”

“不必了。”沈醉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舉著酒杯看著這下樓來的兩人用肯定的語氣道:“海南派‘南海仙翁’晃公錯,魔門天蓮宗宗主‘胖賈’安隆,兩位幸會!”

他能這么輕易辨認出兩人,一是因為這兩人的形象很特殊,二是因為自從達到三花聚頂后,他發現自己記憶力超級的好。不止是被雷劈后產生超強記憶力后的這幾年中所發生的事,而是還包括了以前,似乎從出娘胎開起,到現在的事,無論大小,只要他用心去想,都能夠巨細無遺的回憶起來。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語氣,每一個表情,如若在腦海中看電影般,詳細無比。

而他本來忘了許多的大唐原著,在他這種超級的記憶力下便清晰詳細地回憶了起來,那書中的每一個人物,每一個情節。甚至于他還能夠于入定中,在腦海里重演一遍當年自己看這部小說的情景,每一句話,第一個字,至乎每一個標點符號他都能在這樣的重溫中記的清晰無比。

這又是一個三花聚頂后得到的好外。人的大腦其實可以記錄下人一生中的所有經歷,甚至包括剛出生時的情景,但人們在正常情況下大多回憶不起來,就像某件雞毛蒜皮無關緊要的小事,很可能你過上幾個小時,甚至幾分鐘就會忘記。

事實上,大多數人都很難清楚的在第二天清晰無比極其完整的回憶起前一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便是記憶力再好的人,也很難做到這樣清晰完整而又詳細無比的重復回憶,重要的事情,時間長了也會忘記。這是人類的記憶特性,但是在三花聚頂后,他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這些,記不清的,他甚至可以在自己的記憶里穿越時空回到那個時候重新經歷一次,只要是你曾經歷過的事,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腦海里真切無比的再重新經歷一次。

沈醉此話一出口,兩人不禁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安隆,對于被沈醉這么輕易的便識破他魔門的身份很是驚訝。

“小輩無禮!”晃公錯再次怒哼一聲,踏前一步,目光冷厲的罩定沈醉,就在他踏步之際,強大的氣勢立即像森冷徹骨、如墻如刃的冰寒狂流般涌襲對手。

沈醉毫不為所動,波瀾不驚,古井不波,連握著酒杯的手都不曾晃動半下,酒杯里的酒水亦是如鏡面一般無一絲波紋,他穩定無比、輕松寫意的舉杯湊到唇邊飲盡,看著晃公錯笑道:“我怎么無禮了?直呼你名字嗎?難道你起了名字不是給人叫的嗎?或者是要我稱您老人家一句‘晃仙翁’才滿意?有道是‘五十而知天命’,你活了都快近百了,卻是連這‘名’之一字都未能堪透,哎,可哉!可嘆!”

他輕搖著頭,又舉起酒壺為自己斟酒。

晃公錯聞言怒火中燒的當兒卻又是震驚無比,自己一甲子多的精修,在氣勢上竟絲毫占不到半分上風,看對方在自己強絕的氣勢壓迫下,仍能輕松寫意的斟酒、喝酒、侃侃而談,他如何不驚,換在相同的情況下,自己絕不能做的如對方這般,在這一點上,他心知自己已處于下風。

而且他此時已是騎虎難下,被逼的不得不先動手,否則此消彼長,等到對方動手時那就會完全處于下風,毫無還手之力,這種情勢下,他也顧不得什么以大欺小的名聲了,當機立斷,倏然間兩眼精大盛,須眉無風自動,四周的空氣立時以他為中心點旋動起來,由緩轉快,勁刮狂涌,冰寒刺內,威勢駭人。

一聲暴喝,晃公錯隔空一拳擊至,他的一拳就像給正對抗波濤侵撞的岸堤轟開一個缺口,所有本繞著他旋轉的勁氣一窩蜂的附在他的拳勁上,形成一柱局度集中的勁氣,由緩而快的猛然朝沈醉擊至。

以晃公錯為中心的方圓數丈的空間,倏的變得滴勁不存,被他這驚天動地的一拳全扯空了,可怕至極點。

與此同時,沈醉左側敞開的窗口中漫天細碎的劍光如豪雨般向他激射而至,劍氣破空,發出“嗤嗤”的聲響,正是楊虛彥的幻影劍法,晃公錯的七殺拳與楊虛彥的幻影劍,從他的正前方與他的左側方同時夾攻而至。

第九十九章刀花新絕

酒杯中的酒已經斟滿。

對著晃公錯與楊虛彥這兩大高手同時臨近的凌厲殺招,沈醉卻是泰然自若,仿佛這兩大殺招只是兩股拂面而來的微風,他根本未去在意。他放下了酒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再將酒杯放回了桌上,然后才出手。

他的這些動作并不快,似乎就是平常喝酒的樣子,平常舉杯的動作與很平常的速度,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當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的時候,晃公錯與楊虛彥二人的兩大殺招卻才將獎臨體。

這兩人的兩大殺招的速度在旁觀眾人的眼中無疑是很快的,若按正常范疇來看,像沈醉那樣平常的速度,不等他將酒杯舉起,這兩大殺招就早已臨體將他殺死的透透的了。但偏偏就是沈醉這樣平常的速度,等到他將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做完后,晃,楊二人的兩大殺招卻才將將臨體。

如此,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沈醉的慢并不是真正的慢,而只是視覺上給人以慢的感覺。這樣一快一慢的強烈差異,讓旁觀眾人看的難受無比。即使是安隆與楊文干這樣的高手,也是瞧得心頭一陣兒不舒服。

旁觀的人都已是如此,作為當事人,晃、楊二人自是更加難受,沈醉還未真正的出手,他們就已知這一招絕對奈何不了沈醉。

沈醉的出手相當輕柔,不含一絲煙火氣。他只是輕輕地豎起一根手指,然后輕輕的往前點出,這一根瑩白如玉,細嫩光滑似女子的手指便輕輕接住了晃公錯凌厲無匹,氣勢驚人的這一記七殺拳勁。隨即他的手指往旁邊窗口越近來的楊虛錯一指,晃公錯的這一記七殺拳勁便輕而易舉地轉變了方向,呼嘯著向楊虛彥轟去,無有一絲遺露。

這一拳與真正面對晃公錯全力轟出的一拳沒有任何分別,楊虛彥無法躲避,且他此時全力運劍沖前,相避也是避不開,二人的兩大殺招毫無意外地來了次猛烈的對轟與全面的沖撞。

劍光破裂,勁氣狂飆。

楊虛彥一聲悶哼,往后飄飛。他畢竟功力不如晃公錯深厚,這一記毫無花巧的對沖硬拼下,已然是受了些內傷。

晃公錯則是感覺自己的拳勁被沈醉移轉向楊虛彥后,這一拳便如擊向了空處,空空蕩蕩的毫無受力感,難受的幾乎要吐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傾跌,踉蹌往前踏出兩步,才收住了身形。

剛剛站穩,“呼”的一聲勁氣破空風響,便見眼前一個碩大的拳頭當面擊來這拳頭不是實體的肉拳,而是一個半透明的金色虛影,緊握著拳頭的樣子,臉盆大小,如流星墜地般急砸而至。

他驚覺時,這拳頭以至眼前,他來不及閃避,只得強壓下心中的難受和煩躁,吐氣開聲,一招“雙龍出海”雙拳齊出,往這碩大的拳頭擊去。

這一拳是沈醉擊出。而就在甚至這一拳擊出的同時,安隆與楊文干也同時動手發動攻擊。安隆倏地移往沈醉背后,螺旋般旋轉起來,攏手作蓮花勢,勁氣爆空生響,震人耳鼓,像朵朵盛開的無形蓮花,往沈醉印去,玄機暗含,攝人心魂,詭異至極點。一出生就是他天蓮宗的鎮宗絕技“天心連環”,四周的空氣變得無比灼熱。瞬息間,他拱攏如蓮的一對肥手就送出五朵連勁,分取沈醉頭頂,背心,胸口及左右腰肋間的五處要害。

他這“天心蓮環”的巧妙處竟如李秋水的“白虹長力”一般,曲直如意,竟可拐著彎的攻擊敵人。

楊文干則同時轉移向沈醉側面,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劍影翻飛,道道割裂空氣般的劍氣縱橫而出,全向著沈醉的腿部下盤招呼。

沈醉看也未看,豎起右掌向后方一掌切出。掌緣一團赤芒閃爍,然后突然化作九只月牙狀赤色半透明刀刃紛射而出。最令人驚異處是,每只氣刃上竟還繚繞跳躍的火焰狀的氣焰,仿似燃燒的火焰一般。這就是他如今的火焰刀,真正燃燒著火焰的刀。火焰刀一出,四周的空氣變的更加灼熱。

“砰砰砰….”

沈醉一掌發出的九記火焰刀不但同時破去了安隆的五朵蓮勁與楊文干的劍氣,還剩四記未損,各分出倆記向二人疾攻而去。

晃公錯的雙拳與沈醉發出的宛如實狀的拳勁交擊,發出“轟”然一聲震耳大響,整個酒樓似乎都忽然顫了一下,晃公錯只覺得雙腕如裂,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沿著手臂經脈直貫而入,輕易破開了他經脈中阻擋的真氣直攻心脈。

“啊”的一聲慘叫,口吐鮮血往后拋飛,將身后粘著的京兆聯邦眾壓倒一片。不過在一片悶響痛哼后,這些人卻先后站了起來,而晃公錯則是永遠再也站不起來。

安隆在兩記火焰刃的夾攻下險象環生,狼狽無比,他本擬以自己巧妙的“蓮步”可輕易避開這兩記攻記,誰知這兩記火焰刀不但像他的“天心蓮環”一樣會拐彎,而且就似長了眼睛一般,總是尋著他的破綻追著他砍。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提聚剩余真氣送出兩朵勁破去了這一直追著他砍的兩記火焰刀。

他的“天心蓮環”雖然兇猛霸道,確實極度損耗真元。他剛才一下送出五朵,現在又是兩朵,已是他的極限,體內再無多少真氣可用。到得此時,已知已方奈何不得沈醉,又看見晃公錯身死,更是心膽俱表。一破去了兩記火焰刀便不敢再做停留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提氣輕身要從另一面的窗口躍出逃逸。

忽然眼前一花,沈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準備逃逸的那個窗口前。沈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安爺這便要走嗎?我剛剛偷學了一招,還請賜教!”他右手舉在胸前作拈花狀,說話時指間有白芒不是跳動,話說完后白芒便不再跳動,而是變作了一朵半透明的白色蓮花,大如拳頭,惟妙惟肖。

長指輕輕一捻,這朵蓮花便脫手而出向著滿臉驚愕恐懼的安隆飄飛而去。

安隆的眼中,這朵蓮花由小及大,似是充塞了他的整個視線,充塞了整個天地。這朵蓮花是那樣的圣潔而美麗,他似是被這美麗給癡迷住了,竟不知閃躲,呆呆地站著任那朵蓮花印上了他的額頭。

安隆肥胖的身軀轟然到下,雙眼圓睜,身上無一傷痕。

沈醉的這朵“蓮花”乃是以拈花指勁聚成,自是陰柔無比,而陰勁傷人,則是向來無外傷。就像上次在長安可達志死在他那招“醉夢無痕”下的陰柔劍氣一樣。陰勁傷人若能還留下外傷,那就是明顯的練的不到家。

沈醉轉頭看向楊文干,楊文干雖也接下了他的那兩記火焰刀,卻是被灼熱的刀勁灼傷了經脈,此時握劍的手如痙攣一般正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面色亦是煞白。

“聽說你跟楊虛彥是親戚?”沈醉問道,卻是不待他回答便又自己接下去道:“看來這家伙確實既無情又無義,而且很無膽,只接了一招便逃之夭夭了….:”

楊文干看著沈醉,見他突然間既不說話亦不動作,不由心里打鼓,不知沈醉如何打算處置自己。他想著求饒的方式與話語,提心吊膽著。過了片刻,卻忽然瞧見沈醉的身影越來越淡然后如煙霧般消散了。這才知道,他原來早已走了,只是因為他身法太快,人雖然離去了,眾人的眼中卻還留著他的影子,直到此刻。

眼看著沈醉已去,楊文干心頭一松,再也撐不住,手中劍“哐啷”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第一百章一日千里

沈醉沒有再去追一擊不中即遠洋的楊虛彥,而是立即施展了輕功趕路,也不顧光天化日驚世駭俗。事實上,以他“三花聚頂”后的實力全力施展出的“無影千幻”可說已到真正的“無影”之境,很難有人的眼睛能跟上他的速度、捕捉到他的影子。他若從人的身邊經過,人們只能感覺到一陣狂風刮過,人們瞧不見卻也算不得是驚世駭俗。

他這樣急忙的全力施展輕功趕路,是因為他擔心巫行云。雖然他堅信以巫行云的實力之強必然不會像江湖傳言那般所說已然身死,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他還是很擔心的。

畢竟梵清惠、了空與四大圣僧之輩也是個個實力超絕,都是三大宗師級別的人物,他們六人聯合起來的實力更是難于想象。以巫行云“三花聚頂”后的實力相對,結果還真是不好說。

沈醉現在能清晰詳細地回憶起原書里的所有情節,因此對于這六人的實力了解更加深刻。雖然在原書中,這六人似乎都沒怎么出手,但實力之強是絕對不可以小覷的。尤其四大神僧,別看原書里四個老和尚聯手都沒拿下寇仲和徐子陵兩個小混混。但那時的情況是有條件限制的,而且當時的四人也未出全力。要知道這四人個個武功高深,全都有著近兩甲子的精深修為,只是平日隱身佛門,才于江湖上聲明不顯。若是他四人全力出手,任一個都能讓當時的寇、徐二人喝上一壺的。

正因為他了解的更深,所以他對于巫行云現下的情況才更加擔心與著急。是以他才如此急忙的趕路,“無影千幻”全力施展之下,幾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奔出了潼關城,奔出了關中大地,向著開封全力飛奔。

是的,是開封而非梁都。這是他在酒樓上聽到的另外一個重要消息,巫行云已移駕開封。兵鋒直指洛陽。就是作為后世宋朝京都地開封府。于此時隋末唐初的名字還叫做“汴州”,為郡治,就將其更名為了開封,并升郡為府。

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沈醉一路之上不曾停歇半刻,只花費了半個白天一整夜的功夫,于第二日清晨時分便趕到了開封,他不知如今的開封府治所設在哪里,也不知巫行云又究竟藏于何處養傷,心中著急也不愿花費時間去問人,直接就使出了于西夏皇宮中得自李秋水的“傳音搜魂大法”喊了出去。

這“傳音搜魂大法”是類似于一種蝙蝠回聲定位的奇功。喊出去地聲音也似超聲波一般,只要能得到回音,立刻便可測出方位。他這一喊出去,聲波立即覆蓋了整個開封府。不過用這功法尋找某人,是需得到對方聞聲回應的,如果對方不吱聲,卻也是不起作用。

片刻后,沈醉面上一喜,雙眼瞧往一個方向。立即閃身奔了過去。巫行云已然聞聲作了回音,只此一點,他雖未見巫行云的人,便已可肯定她尚還安好活著。并沒被江湖謠傳給言中。

等到真正見到巫行云后,沈醉才知她為什么自受傷后就沒有出面見人了。她并沒有受很重的傷。也完全有行動能力,甚至無病無痛,身體健康,一切的原因只是因她又再次“返老還童”了。

這是一間密室,屋頂上鑲著七顆嬰孩拳頭般大地夜明珠,按北斗七星狀排列。斗室內關華如晝。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線下卻又顯得有些朦朧。沈醉看著正中的圓臺上盤膝而坐那又重新回來的“童年小云”,現實一怔,然后便咧嘴而笑。

“不準笑!“巫行云惱羞成怒地道。粉嘟嘟白嫩嫩的可愛小圓臉上因惱而羞騰起兩片紅云,煞是誘人,亦是添可愛。

“好,我不笑!”沈醉強忍住了笑意,道:“怪道你自受傷后就一直沒出來見人呢,原來是成了這番樣子。你不知江湖上多少謠言都說你已經死了,害我為你白擔心一場,急急忙忙的趕來探望、”

他這一路疾奔,按理說該是風塵仆仆,十分辛苦。但眼下看他,臉上卻是并無一絲風塵之色,,仍是十分干凈,精神亦十分飽滿,功力亦沒有什么大損,甚至連衣服頭發都沒有臟亂。這自然又是“三花聚頂”后得到的好處,尤其脫胎換骨后的身體不沾異味,不惹塵埃,便如佩戴了傳說中的“避塵珠”一般,而且身上地衣物亦包括了進去。這么多天來不換衣服不洗澡,身上也沒有哪怕一絲異味與贓污。

“你還來怪我?”巫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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