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俠

第九十五章 順利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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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

責編:admin更新:201071216:32:34總點擊:

話音一冷,隨即沉聲喝道:“可達志,給我將這來國不明地奸細拿下!”

“遵命!”可達志斷然應諾,向前兩步逼進沈醉。雖只是短短兩步,但他這兩步之內氣勢卻是不斷增長,到身形站定,已攀升至顛峰。狂沙刀催運出剛猛無倫的刀氣,直迫對手。房間內在沈醉那出鞘的一劍下變得已是如寒冬臘月的溫度,此時這半邊在他的刀氣催運下立時轉為“狂暴風沙”般的凜冽氣勢,溫度也如沙漠里的酷熱。

房中竟現一時奇景,半邊寒冷,半邊酷熱,一面是寒冬,一面卻是炎夏。兩人的氣勢不斷交鋒,處在寒熱交鋒線上的人立時便都退了開去。勢已成水火,一觸即發。

李建成認定了沈醉是奸細,拿大局來說話,李世民卻也無法。他雖知道沈醉這個假身份的姓名來歷,但這些都可以造假,實在不是很有力的證據。但他也并不想讓情況繼續激化下去,李建成雖說是要控制住沈醉查明身份,他卻知道自己這位大哥實在很有可能讓人將沈醉格殺當場,一旦動了手,怕是再無回轉的余地,這是他所不愿見的。因此他立即改勸沈醉,道:“梅先生若能信得過世民,不妨先放下兵器,世民在此立誓,定保先生無恙!”

對于李建成的表現,沈醉實在很有些驚訝,他對這被李世民奪了皇位的大唐第一位太子認識不多,以前一直以為他就是個草包。但以他剛才的那番話看來,這家伙還是很有幾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事的。那一番話,說地是合情合理,借口代的也是實在好、實在巧、實在妙,連李世民也一時辯駁不得,無法反對,反而改勸起了自己放下武器,乖乖合作。

沈醉頗有興趣地重新打量著李建成,向李世民道:“我喝信得過秦王殿下,但實在很信不過這位太子殿下,而且,我也從未有束手待縛的習慣。自己的事,還得是自己去爭取,秦王殿下你說是嗎?”說罷頗有深意地瞧了眼李世民,這一眼很有內容,很有內涵,讓李世民看得心頭一驚。

在可達志凌厲刀氣與凜冽氣勢的壓迫下,他還能從容自若地侃侃而談,而且氣勢絲毫不見減弱,這份功力,這份氣勢,實在是讓可達志與房中的所有人都大大驚異。

尤其是可達志,心中更是大為震驚。他已經將自己的功力催運到了極致,但在氣勢上卻仍不能占到絲毫上風,而對方卻還能從容不迫、侃侃而談,且氣勢絲毫不弱,完全不受他影響,只憑這一點,他就能判知對方仍舊留有余力。而且他感覺到對方就會自己似是十分輕松,好像并沒將自己看在眼里。

事實也是,從氣勢交鋒到現在,沈醉確實并沒多看他一眼,不能得到對手的重視,這一點是令可達志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出道至今,他雖然也遇到過不少比自己修為要高的人,但這些人卻從不敢輕視于他,就連堂堂的突厥“武尊”畢玄,也不能夠輕視于他。

這一點,是令他非常自豪的一點。但現在,他卻遭到眼前對手的輕視,甚至是忽視,看對方那侃侃而談的氣度與瀟灑,好像就不當自己存在一般,這令他難以接受,更加難以忍受。但他知道高手對決最忌心浮氣燥,因為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如狼般狠狠盯著沈醉,冷冷道:“梅先生,請賜教!”

沈醉還正準備開口向李建成說幾句話,卻被他突然打斷,心里很是不爽,閉了剛剛張開的口,微微皺了下眉頭,瞧了眼可達志,微怒道:“你這蠻夷,當真是好不知禮,不知打斷別人說話,是件很不禮貌的事嗎?”轉向李世民道:“秦王殿下,將來你若取得了天下,定要好好才華這些蠻邦夷民,讓爾等知我中華禮數,若不聽教化的,便盡早殺個干凈,以免后患。”

這里放著個太子,他卻向李世民說這番話,這是什么意思?房中諸人心中都能清楚明白,李建成臉色愈發陰沉,李世民則是心中大驚,急道:“梅先生切莫胡言!”

“我可不是胡說。”沈醉輕搖了搖頭,手撫長須微笑道:“老夫頗善卦相之術,今日便在此透露天機,這大唐的天下,終究還是你李世民的!”

挑撥離間明顯到此處,若非剛才那一番交談李世民知這“梅先生”道法高明,斷卦面相之學高超當在情理之中,都差些懷疑這位“梅先生”真是奸細了。這句話讓他驚讓他喜,驚的是這話若傳到了李淵耳中,此事實難善了,喜的自是沈醉透露的那所謂“天機”。

但喜是在將來,驚卻在眼下,此時還是要應付眼下。心中暗道了聲“對不住”,他立即喝道:“你這奸細,莫要胡言來作弄是非。”轉向李建成面露慚色,拱手道:“太子殿下慧眼如炬,此人果真是個奸細。臣弟不才,竟被他所騙,殿下莫要聽信他挑撥之言!”

李建成冷“哼”一聲,并不作言,只是臉色越發陰沉的可怕,向可達志喝道:“達志,還不給本殿下動手拿下這胡言撞騙的老匹夫!”

雖然仍未能察到對手的破綻,找到出手的良機,但此時此刻,可達志實在是再難忍下去。而且他知對方仍留有余地,此消彼長,時間一長,對他越發不利。此時也是不得不出手,再加李建成言語相逼,當即狂沙刀“嗡”然一震,暴喝一聲,身隨刀走,如閃電雷霆般的一刀向沈醉當頭劈去。

沈醉從容不迫的橫劍相架,恰到好處地架住了可達志的這一刀,刀劍相擊,火花四濺,“當”的一聲大響,震驚全場,讓人耳中都產生嗡鳴。

沈醉半步未退,身形更是連晃都未晃,可達志那凌厲至極的一擊似是投進了一個可怕的漩渦之中,未能激起絲毫變化,反是可達志卻覺一股莫大的反震之力從對方劍上直涌而來,心中震駭的同時,連忙撤刀后退,借勢旋身,電光激閃,刀氣彌漫,整個身形化作一股旋風般將沈醉圈在內。

每一個旋身,都帶起一陣充滿節奏感和勁力的呼嘯聲,狂沙刀交織出鋒芒雷射,攻守兼備的罩網。奇異的勁氣,以可達志為中心像沙漠刮起的狂暴風沙般,以雷霆萬鈞之勢往沈醉襲去。

不論是否懂得武功,無不感到可達志已化為一個可怕的風暴核心,大有擋者披靡的威力,最厲害處是可達志的每個旋轉速度都有微妙的差異,教人難以預先掌握他攻勢襲體的精確時間。

可達志的狂沙刀法,分為“旋、吹、滾、卷、破”五訣,眼下使出的正是“旋沙訣”,像沙漠里地旋風般變幻莫測,使敵手無法捉摸。

這間包廂似被可達志的攻擊轉化成了一望無際的風沙,連沈醉方才催運出的森寒劍氣都被一時剿散,如此功法,換過其他人,確會生出望風沙而潰敗的氣餒失落感。

沈醉卻仍是巍然不動、從容不迫、招招相架,劍幕如山,防守的是嚴絲合縫、水潑不進。可達志的旋風再大,他卻猶似風中的傲骨寒梅,深扎地底,風吹不動。手中招招不慢,口中卻還哈哈笑道:“帝王心術,從來便是如此,秦王有此心,足堪擔這天下!”

密集如雨、震耳欲聾的刀劍交擊聲中,他接了李世民的這一句話,刀劍聲喝響,卻不能掩住他的話音,一字未漏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這一句話,配上李世民的突然轉變,眾人無不心中雪亮。

李世民更是心中大驚,當真有些懷疑這位“梅先生”是敵方的奸細了。看了眼滿臉陰霾的李建成,他卻不敢再出言辯駁,所謂“言多必失”,他卻是不敢再多言了。

可達志一聲長嘯,旋轉的身形一停,刀法忽變,幻出流沙滾動般的刀浪,重重往沈醉攻去,正是狂沙五訣中的“滾沙訣”。旁觀諸人無不看得呼吸頓止,透不過氣來。

“好個蠻夷,果是不凡,今日且教你嘗嘗本居士的手段!”沈醉又是哈哈一笑,改守為攻,身形一晃,斜劍使了招自創“醉劍”里的“杯酒戈矛。”

“叮”的一聲,梅花劍挑中狂沙刀。

可達志的刀再“滾”不下去,惟有避開。

沈醉得勢不饒人,身形一晃,腳踩“醉夢逍遙步”而上,緊接著一招“梧桐醉雨”揮灑而出。

漫天劍光化作雨點激射,在他的身形踉蹌搖晃中,東一篷西一篷,猶若風吹雨飄,而在他變幻莫測的奇異步法中,這劍雨卻風吹不定,讓人不知下一篷雨會從何處刮來。

“叮叮當當”的密集刀劍交擊聲中,可達志身形再退,面色略有些慘白,這一招他守的相當艱難。

沈醉如喝醉酒般,身形左搖右晃、似倒非倒,臉上表情似笑非笑,蔑視地斜睨著可達志,在可達志怒火中燒的一刻,挺劍再上,劍演“斗酒十千”。

劍氣縱橫,寒意刺人。劍氣交錯間,有氣吞山河之勢。

忽爾劍法又變,無氣亦無勢,似化作了綿綿的春風般,房中的氣溫亦作回升,恍惚間溫暖如春。

綿綿春風吹人醉,似醉又似夢。

“叮”的一聲,沈醉的梅花劍刺中可達志狂沙刀的刀面,刀橫在頸前,劍刺中刀身。

“果然好劍!”可達志面色慘白,聲音有些沙啞,眼神有些幻散。

“當然好劍!”沈醉收劍。

可達志不動,忽然一口鮮血噴出,仰天便倒,氣已竭,命已喪,但他渾身上下,卻無一點一絲的傷痕。

沈醉的這招“醉夢無痕”,本就是傷人無痕,劍招如春風拂面,陰柔的劍氣凝于劍上而不散,通過兵器的交擊送入手手體內,破壞對方的真氣運行,更進一步則直接破壞對方的經脈與內臟,可達志表面無傷,其實已被沈醉送入體內的陰柔劍氣攪碎了經脈與內臟。

在眾人的震驚當中,沈醉身形如鴻一閃,一招“觥籌交錯”已欺進了李建成身前,劍尖抵在了李建成的喉結上,劍刃上的寒意與生命受到威脅的刺激令他渾身汗毛直豎,頸間的熱血似也被那森寒的劍氣凍結,他只是震驚著,害怕著,一句話說不出來。

李建成的手下這才回過神來,揮舞兵刃四下里圍上,卻投鼠忌器,不敢妄動,只是叫囂著“快放了太子殿下”。

沈醉轉過臉來望向李世民,微微一笑,道:“秦王殿下,可要老夫助你一臂之力,消除掉這前路上的障礙?”

“先生莫再要胡言害我,先生若真要助我,就還請高抬貴手放了太子殿下,世民在此拜謝了!”李世民長揖相拜,態度誠懇,沈醉的建議十分誘人,他雖然很想,但此時卻并非好時機,這地點更非是好地點。李建成若在這里死了,他絕對脫不開干系。

“人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這帝王心,卻也是個海底針呢。嗯,換個說法,應該叫做‘天心難測’!”

沈醉淡淡的說著,不敢過任何挑撥的機會,李建成他自然不會殺,殺了誰跟李世民去斗,李元吉嗎?一個可是不夠。雖然他不愿直接幫巫行云打天下,但若這機會跑到了眼前,他是不吝于出手出口一番的。話音一落,他身形晃了幾晃,“鏘”然一聲,寶劍入鞘,人已輕松脫出了李建成手下的包圍圈到了窗口。

“秦王保重!”沈醉微笑望了眼李世民,躍窗而出,口中拈詩一首,臨走不忘將這高人風范裝到底。

“貴逼身來不自由,龍驤鳳翥勢難收。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天秋。東南永作擎天柱,誰羨當年萬戶侯。”

人已遠去,聲卻仍響在房中眾人的耳中。

第九十五章順利取寶

寅時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也是人一夜中睡的最深沉的時刻。往日的長安城此時早已是一片漆黑靜謐,但今日直到了此時,長安城中仍是人馬奔騰,到處都見舉著火把的一隊隊官兵挨家挨戶地仔細搜查詢問著各里坊內的人家。四面的各個城門更是嚴兵把守,嚴加戒備。

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自稱“‘梅花居士’梅易寒”的人。這個人據說是敵方勢力派遣來的刺客,今日大鬧福聚樓,不但殺了長林軍中的突厥年青高手可達志,更是差點殺了大唐的太子殿下。

唐皇李淵得知此事后,大為震怒,立即下令長安各軍嚴加徹查,對于有勾結刺客嫌疑的秦王李世民更是大加訓斥,不但立即下令收了他所有的兵權,還對他下了禁足令將其軟禁府中,不得皇令嚴禁踏出府門一步,同時派了一隊御林軍精銳將整個秦王府都監管了起來。

出了福聚樓后,就立即找了個隱蔽處變換了身份相貌的沈醉得知這一切后,很是滿意自己的杰作。

永安渠上躍馬橋,剛剛有一隊官兵手持火把從橋上奔過。便見得黑影一閃,橋下面靈巧的翻出一個人來落在了橋上。此人一身黑衣,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里出來,瞧身材面貌,卻正是恢復了本來面貌的沈醉。

他是從遠處的永安渠潛下,直接游到這里的,已在水下面打開了控制橋上六顆龍頭開關的扭鎖,正是剛從水里出來。此時城中巡邏的正緊,因此他上得橋來不做絲毫停留,立即便將橋正中兩邊的那六顆龍頭開關以正確無誤的手法全部開啟。

“咔嚓”一聲輕響,最后一個龍頭開啟后座回原位,隨即整座躍馬橋便忽然輕輕地顫動了起來,他不等這顫動停止,便立即縱身而出,直奔寶庫入口所在的西寄園。

西寄園為獨孤閥的府第,楊公寶庫的入口便在西寄園的北井中。

沈醉到長安后并沒有去打聽西寄園的所在,因為他早已從魯妙子的指點中知曉,先前在長安城中游蕩時也早已踩了盤子探好了路,現下是輕車熟路。

“無影千幻”的輕功身法全力展開,他如黑夜里一只往來如風、出沒無常的幽靈,迅速的到達了獨孤家西寄園的所在。

獨孤閥雖在洛陽的爭斗中被王世充打敗,損失不輕,有所失勢,但做為一門出了隋、唐兩代開國皇帝皇后的門閥大族,獨孤閥在長安城中仍是地位尊崇,并深受唐皇李淵的重視。

因此長安城中此時雖有官軍四處搜索巡查,但卻沒人敢來打擾獨孤閥所住的這處西寄園。獨孤閥眾人對于今日之事也有所聞,但也不過是多了一個茶余飯后的話題而已,到該睡覺的時候還是都早早地上床睡覺了。誰也不會想到今日作為主角的那位“梅花居士”梅易寒是沈醉易容裝扮,也不會知道他此來長安是來開啟楊公寶庫取寶,更沒人會想到傳說中大名鼎鼎的楊公寶庫的入口就在他們家目下所住的這西寄園內。

園中不時傳來幾聲隱隱的咳嗽聲,是那位練功出岔后落下哮喘頑疾的尤老太太發出的,她自落下這毛病后,便從沒睡過一夜好覺。此時雖已至凌晨,她卻仍不時被這病給折騰醒。園中眾人對此早已習慣,所以仍能睡的安穩,除此外園中便是一片安靜。

尤楚紅雖然昏沉沉地醒著,但以沈醉輕功的高明以及如今的修為又如何會被她發覺,還有兩個負責守夜照顧尤楚紅的丫環也醒著,但她們不過只是普通人毫無修為,指望她們能夠發覺等同于指望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升起。

因此,沈醉在沒有驚動園中任何人的情況下,便順利地找到了北井所在,然后合身跳了下去。

井很深,即便白日也是光線難達,兼在水內,又是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以他的夜視能力在此處也是大受影響,好在他早有準備,從懷里摸出了顆核桃大小的夜明珠。

此非明火,在水中亦不受限制,明珠一亮,當時柔和的瑩光四射。

在充足的光線與腦中熟記的魯妙子指點解說下,他輕易便尋到了開啟機關所在,不像原書里寇、徐二人一般,在這井中瞎摸黑,還尋摸到井底連通著的地下河,在河底走了大段的冤枉路。

“軋軋”的聲響中,隨著井水面上的一塊井壁緩緩凹陷下去,沈醉的載寶之旅正式開始。

是的,他此來只是來裝載寶貝的,而不是尋寶。

毫無懸念,毫無意外。有著魯妙子這設計建造者的詳細指點,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避過了任何機關,順利的找到了真庫所在,順利的以金龍壺裝載了所有寶物,連假庫里的寶貝他也一個都未放過,重中這重的“邪帝舍利”自然更是不會忘記,然后,他找開那條直通城外的秘道出口并關閉了其它的所有入口,順利的直接從秘道出了長安城。

相比于原書里寇、徐二人的遭遇,沈醉取定的過程簡直順利的不像話。但是,誰教人家求到了魯妙子的詳細指點呢?不像寇、徐那兩個愣頭青,直到魯妙子死了之后才得知“楊公寶庫”是魯妙子當年一手設計建造的。

沈醉剛剛從秘道里出了長安城,一直派人輪班監聽地底情況的齊王李元吉便帶著手下一伙人趕到了西寄園,自得知楊公寶庫是藏在長安城中的消息后,他便一直留心,這西寄園一向是他疑心的地方,尤其是北井,只是機關未啟,他無論如何卻也查不到入口。

只是從他接到異報,到做出分析,然后率人直撲而來,緊趕慢趕卻仍是慢了一步,沈醉已重新封了入口,他仍是怎么查也沒有任何發現,不由懷疑地底的異動可能是因為另外的原因造成,是他太在意楊公寶庫,過于敏感了。

天下都知,楊公寶庫的所在只有寇仲與徐子陵二人知道,而據他的消息,這二人如今正還幫著巫行云帶兵打宇文化及,如何能分身來長安。

向著被驚醒的獨孤家眾人告了罪,李元吉帶著手下出來,在路上向著身旁年輕的海南派掌門也是他得力的幫手梅洵問道:“梅洵,你說我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據我們的消息來看,寇仲與徐子陵二人如今確實不可能分身來長安。”梅洵年輕英俊的臉上眉頭微皺了下,道:“不過卻也不排除另有他人知道楊公寶庫的所在。那羅剎女有機緣既能夠發現,別人難保就沒有同樣的機緣。”

李元吉點了點頭,深皺著眉頭,緩緩道:“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的話,那么近日來長安城中最可疑的人就是今日在福聚樓大出了風頭的你的那位本家了!”

梅洵道:“此人確實最為可疑,我還聽說他道法精奇、通博易理,想來也該精通機關術數之學,實在是最有可能察知楊公寶庫所在的人。”

李元吉道:“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另外派人去成都查他的底細身份,我倒要看看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或者真是哪方面派來的奸細、刺客?”

只是他不知道,他要查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任他花費再大的力氣,派再多的人,這希望無異于也等于是盼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升起。

第九十六章邪帝舍利

沈醉并不急于返回梁都,出了長安后轉而奔向了秦嶺山脈,他要找個地方研究“邪帝舍利”,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無疑是個合適的地方。楊公寶庫的地下秘室雖然也是不錯的地主,但卻并不絕對安全。因為他記得原書里寇、徐二人開啟了寶庫后,也曾被人在隨后不久發現。并且他還隱約記得魔門中人有套感應舍利的方法,能感應到多么具體他不知道,但寶庫上方不遠的無漏寺里就隱匿著化作佛門高僧的邪王石之軒,他實在不希望自己正研究到緊要關頭的時候被石之軒突然發現并闖進來。

他記的倒沒有錯,不過卻有一點遺漏,那就是魔門中只有歷代邪帝一派的邪極宗才有人掌握這個方法,原書里石之軒也是從金環真那里逼迫出來才掌握的。而現在邪極宗的四大弟子全都已命喪他手,自然再沒人給石之軒抓住逼迫去。而且即便是石之軒真能感應到了,也不定就能找到寶庫里去。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并不想多冒這哪怕只有萬一的風險,在寶庫里也忍住了好奇沒有打開封存舍利的罐子去察看。因為他還記得原書里說“邪帝舍利”同樣是件危險的東西,詭異難測,他希望研究時不受任何人的打擾,要絕對的安全。

秦嶺,位于關中平原以南,在漢代即有“秦嶺”之名,又因位于關中以南,另名“南山”。北側斷層陷落,山體雄偉,勢如屏壁。《史記中說:“秦嶺天下之大阻也。”因此,它有“九州之險”的稱號。

秦嶺山脈在關中大地上呈蜂腰狀分布,氣勢磅礴,山峰眾多,東、西兩翼各分出數支山脈,西翼的三支為大散嶺、鳳嶺和紫柏山;東翼分支自北向南依次為華山、蟒嶺山、流嶺和新開嶺。山嶺與盆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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