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國再起

第一百五十五章:兵發黔中

;謝謝“康康你”“銀色海英”的熱情打賞。

有書友說的對。回古代只有一個女人是廢材,這點榮譽非常同意!不過那要看怎么寫,本書是以軍旅為主,所以,嘿嘿……

整個南方的起始點是南郡,它經過兩個月之后已經基本被呂哲掌握在手中。

南郡位于長江中下游地段,根據現代的礦產分布圖來看,這里的金屬礦產的種類非常之多。不但出產銅和鐵,乃至于金銀這種貴金屬都有出產。

目前這個階段,呂哲派出去的人是有找到礦產出產地,可惜的是由于這年代的開礦技術還不成熟,哪怕知道哪里的地下有礦產也很難挖掘。不過,一些露天或者比較淺的鐵礦和金銀礦開拆起來倒是不難,現在找到的已經有兩處鐵礦、兩處銀礦、一處金礦正在做業。

銅礦是現今最為寶貴的礦類,之前在越城那邊就有兩座銅礦早被開采,后面除了恢復開采倒是沒有再發現新的礦點。

呂哲對治金只是有很淺薄的概念,無法對其進行有效的整改。

所幸現在的社會對銅的利用已經達到頂峰,依靠兩處銅礦的出產,兵器的來源雖然不大,但是還算穩定。對銅礦的治理除了制造兵器之外,一些銅塊也被堆積起來,它們還沒有制作成錢幣。

之所以不制作成錢幣不是沒技術,而是私自制造錢幣在秦國是不允許的,呂哲要看看動蕩會到什么程度,再來做下一步的選擇。

到目前為止,夷陵和江陵附近的防御體系,那些主要要道的兵堡和一些地段的烽火臺已經全部建立完畢。個別先建的設施已經拆封投入使用,后面那些新建的設施還需要等待固化。

對于夷陵和江陵中間那片平原的改造還在進行之中,現在也就清理出大約八百頃左右的田地,還有兩千多傾的土地正在加緊清理。

現在離再次耕作的季節還有四個月左右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那塊平原chūn耕時節應該可以利用了。如果事情再順利一些,只要再支撐一年呂哲有了那三千多頃的田畝的出產,是不會再缺糧了。

那些田地呂哲也想好了要怎么做,他會一部分以租的模式給一些六國遺民或者本地人,大部分則會給屯田兵來耕種。

除了夷陵和江陵中間先開發一片耕田,南郡其它地方屬于官府的土地呂哲也有意開發。當然,前提還是要看這次的動蕩會是什么規模,算是他預先做的幾套方案之一吧。

隨著呂哲控制整個南郡,那些縣全部歸入管理,對整個南郡的了解必然會得到加深。

南郡大部分經過的縣,它們的人口銳減程度并不是太嚴重,不過戰亂的破壞力不止是會造成死傷,對經濟的破壞力其實是非常大。

一些亭、里在亂兵和百越人重復的經過和襲擊之下直接變成了廢墟和平地,個別的鄉也在戰亂中成了荒無人煙的區域。

這個時候的農作物不可能栽種在縣城里面,只能是郊外和鄉下地區。戰亂期間,由于人口往縣里跑,郊外和鄉下無人看守的農作物必然會被亂軍或者是百越人破壞。

呂哲查看各地在戰亂得到平息后匯報過來的公函,直接消失的亭數量有二十六個、里有八個、鄉有一個。被破壞得不像樣的地方更是多不勝數,農作物的破壞更是達到觸目驚心的地步。

已經快到收獲的時節,各地的黔首看著那些被破壞或者燒灰的農田各個泣不成聲,沒有收獲又經歷戰亂的人們,無不在擔憂交不起賦稅該怎么辦,來年沒有糧食又該怎么應對。

很多縣令(長)都向江陵發出請求函,乞求呂哲能夠向咸陽中樞匯報實情,不敢奢望咸陽中樞能夠發糧救災,就求著減免或者免去當年的賦稅。

為了達到目的,各地的三老已經很多次到縣里請愿,哪怕是比往年更加嚴重的徭役他們都愿意,只是乞求今年不用交糧食。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實在是沒有糧食可以繳納了。

呂哲也親自下鄉觀察過實際情況,大量農田被破壞后的黔首們確實已經無力繳納賦稅,然而現在才乞求咸陽中樞免除賦稅是很不現實的。

每年的秋季就是繳納賦稅的季節,現在發公函起碼也要一個半個月之后才會到達咸陽,那正是繳納賦稅的時間,等待又是一個半月咸陽回復過來根本來不及。

現下秦國正當用兵的關頭,以呂哲猜測也根本不會免除南郡的賦稅。這與無視黔首死活無關,更不是人情還是什么的。南郡可以用兵災的理由不繳納賦稅,其它郡縣就沒有相應的理由嗎?在這個緊急時刻開了一個口子,其它地方效仿之后國家還要怎么收稅,沒有賦稅國家怎么用兵。

然而,呂哲無法去和他們那么說,他只能盡人事地發公函到咸陽。

哪怕是秋季的糧食收繳上來,今年南郡的糧食出產也很難養活全郡一百多萬人,呂哲已經可以斷定再沒有外力幫助下饑荒無法避免。他沒辦法憑空變出糧食,只能喊來部下們希望能想出一個應對的法子。

不得不談起一件事情,由于大規模對長江和云夢澤的漁業和捕殺,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漁業的收獲越來越少,云夢澤外圍的動物也幾乎消失蹤影。

一直短缺的糧草因為捕獵和漁業的減少已經下降到jǐng戒線,再沒有新的糧食渠道,不用等待叛軍或者百越人來攻,他們在兩個月之內必然會因為缺糧而自行崩潰。

“軍隊的列裝還算順利,目前幾支主戰兵種的列裝已經完成了七成。差不多再有半個月左右,剩下的部隊也將完成列裝。”呂哲看著下首的部下們:“既然缺糧已經無法避免,軍隊的列裝也即將完成。你們說說,應該怎么來度過這個危機?”

他們或是低下頭,或是怔怔出神的表情。可能有人會在心里想:“主將這么足智多謀和見多識廣都無法解決,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這支部隊里面有善戰的將領,有對民生管理熟悉的行政人員,卻是一直沒有出現相應的謀士。

在很多時候,呂哲是自己擔任“謀士”的角色,他不是不想招募智力超群的人才,可是張貼公告后效果寥寥。不是說沒人前來應征,而是在呂哲看來那些人真的不怎么樣,哪怕是想挑出一個人來做“千金買馬骨”的典范都沒有人選。

見到無人說話,呂哲心里的失望感很濃,不過也不好表現出來打擊眾人的積極性。他環視了一圈:“那我先來開個頭吧。”

全部的人趕緊坐得端正一些,向呂哲行注目禮。

“能夠開發的已經在開發,各地對山林河流的利用已經達到極致,撐到入秋雖然艱難卻也不是不行。”呂哲站了起來,他步下主位來回走動:“秋季收割之后,由于道路不通交上來的賦稅會留在江陵,但是那些糧食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這是國家法度,不可輕破。”

走到懸掛山川輿圖的架子前,呂哲看著地圖靜了下來,他看的是被百越蠶食掉的黔中郡。

黔中郡一直以來都沒有多少老秦人,不過當地還是有不少原楚國人。自被百越蠶食之后,甌越的首領譯吁宋似乎也沒怎么去為難那些在當地生活的楚人,甚至學著秦國的統治,向還在那里的楚人進行賦稅政策。

呂哲從種種刺探到的情報來想,甌越人既然要向生活在那里的人收稅,那么是不是能理解成那里也有人種田和做買賣?

現在還愿意生活在黔中郡的人,他們大多是不愿意接受秦國統治的民眾,應該是覺得哪怕被甌越人統治都比秦國好。那么呂哲是不是可以把他們視為“化外之人”,不用去顧忌他們的感受?

南方戰火連天之下,除了黔中郡的生產不受影響之外,其余郡縣包括南郡在內的生產力已經大受打擊,呂哲當然會把目光注視在黔中郡。

“早先我們制定過以戰養戰的策略,”呂哲重新回到主位坐下,“現在是到了執行的時候了。”

有人精神一振,也有人深皺眉頭。

“主將,”一直作為先鋒角色的季布站起來行禮:“說吧,我們打哪里?”

那些文職人員之所以皺眉的理由非常簡單,缺糧狀態下再大動干戈,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不過他們也找不到理由來反對,因為哪怕什么都不干也會缺糧,那還真的不如拼一把。

“黔中郡!”呂哲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看見許多人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之所以不選擇長沙郡、衡山郡、廬江郡,想必大家是清楚的。”

燕彼“呵呵”笑了幾聲,說:“當然清楚。這三個郡哪怕攻取下來也要養活當地的黔首,那還不如不攻。黔中郡就不一樣了,我們不用擔心打下來后要怎么去養活那里的土著,而且那里沒有受到戰亂的影響,現下正是收割的季節,攻下來正好奪取糧草。”

呂哲看一眼部下們,不過他們還是像以前那樣,除了附和之外根本不會提什么有益的意見,更別提什么反駁的話了。

“那么……我們就把黔中郡的光復作為接下來的目標。”呂哲說完又站了起來,他來到地形圖下:“我們的先頭部隊渡過長江之后先建立一個橋頭堡,等待后續部隊渡江就直撲臨沅,攻下這個靠近長沙郡的縣。”

這么安排有兩個作用,其一是黔中郡的縣著實不多,臨沅是一個相對比較大的縣城,控制這里就能夠掌握黔中郡到長沙的要道,同時還能控制住沅水;另一個主要的目的還是利用地形對長沙郡形成扼制,畢竟那里的吳芮部隊已經膨脹到一個比較恐怖的數字。雖說呂哲現在與吳芮還沒有起沖突,不過在戰略上先下一個先手總是沒有壞處的。

吳芮與呂哲的年紀差不多,他不過是多了呂哲五歲。自從長沙郡大亂之后,他喊出“保境安民”的口號很能吸引人,短短兩個多月就聚攏了十五六萬人。

呂哲對于隔著一個云夢澤的吳芮的關注其實比較多,他原先的設想是留這么一個人可以擋住百越人北上的道路,可是事態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預料中收復南郡可以得到糧草補充的設想已經破滅,呂哲等待認清這個事實的時候吳芮麾下已經有五六萬人。

那時候呂哲的部隊正在整編不適合大舉出動,他派出一個叫安橋的文士前去長沙郡尋找吳芮,打算做先期的接觸,如果可以的話就將吳芮的人馬進行收編。

安橋這個安陸出身的文士雖然沒有太大的才能,不過倒也是能說會道。他倒是順利見到吳芮了。

吳芮得知安橋是南郡秦軍主將派來的人時顯得很客氣,禮數上的尊敬讓安橋誤以為吳芮懼怕軍容鼎盛的呂哲。

安橋幾次的試探過后,吳芮也表示沒有造反只是在秦國無法控制的時候為了保護鄉親才不得不聚眾自保。。

吳芮的表示讓安橋大為振奮,安橋認為吳芮既然是為了保護鄉里鄉親,那么應該不會拒絕呂哲的招攬才對,畢竟呂哲現在不但是南郡之主麾下更是士卒十余萬。

可是呢,等待安橋提出讓吳芮歸于呂哲麾下時,吳芮雖然沒有明言拒絕,可是那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最終,安橋待了一陣子被吳芮禮遇送出長沙郡境內,無功而返回到江陵。

呂哲其實也知道招攬吳芮不是那么容易,他現在才是一個臨時的主將,正式官職不過才軍侯、爵不過是公大夫。他從安橋描述的態度上來看,吳芮也沒有表現得敵視,那么在自身打不起大仗的時候,發兵攻打只是為了自保的吳芮也就沒有必要。

“季布依然是先鋒,你的任務是逢山開路、遇河搭橋。”呂哲說完看向季布。

季布站起來大聲應“嘿!”,那表情有著說不出的驕傲。

“中軍由我親自統帥。后軍由共尉率領。”呂哲說完看向燕彼、蘇烈、娩杓,他頓了頓:“這次動用的大軍包含輔兵在內只有五萬,余下的部隊會留在南郡駐防。留守主將為蘇烈,燕彼負責行政,娩杓負責監督各地的工程。”

五萬中只會有兩萬是戰兵,余下的三萬都會是輔兵性質。

兩萬戰兵中季布原先的部隊除開那些被劃出去駐扎在南郡各地的駐軍,他的本部還有五百弩兵、一千長矛兵、一千弓箭手、兩千五戈矛兵;呂哲將會親率三千樸刀兵、三千戈矛兵、一千弓箭手、一千弩兵、一千長矛手、還有五百甲士親衛和五百騎兵;余下的三萬輔兵將全部交給共尉。

雖說是輔兵,但是按照呂哲的要求,那些輔兵也經過一定的訓練,只不過戰力無法與戰兵相比罷了。

讓分配到任務的軍官下去準備,呂哲留下燕彼、蘇烈、娩杓三人。

蘇烈已經編練出將近五千的重步兵,列裝的數量也有將近兩千,滿心打算在下一次作戰長發揮出令人驚訝的作用,。可是現在被任命為留守大將,出戰的部隊更是沒有重步兵的份,他內心的失望在所難免。

“這一次是以搶掠為目的,作戰的要求是大迂回和快速,重步兵不適應這種作戰。”呂哲安慰道:“這一仗的時間不會很久,大概一個多月就會結束。那時候咸陽的命令也該傳達到南郡,那時我們估計要配合三川郡、陳郡、泗水郡的部隊夾擊南方各郡的叛軍。烈,你要加緊練了。”

蘇烈還是難掩失望神色,不過倒是恭敬的應:“嘿!”

呂哲又道:“南郡除開西北邊的巴、蜀、漢中之外,它還連接著衡山郡、長沙郡、廬江郡。這三個郡目前除了衡山郡還有駐軍在與叛軍作戰,長沙郡、廬江郡已經是淪陷狀態。你要隨時注意來自這三個郡的威脅,各條有兵堡的要道有烽火可以示jǐng,一些小路也要隨時注意。”

蘇烈想了想,問:“衡山郡的邾縣盤踞了五千多的叛賊,那里離南郡只有一水之隔,是不是應該加派駐軍?”

呂哲在邾縣附近的安陸留有三千駐軍,安陸本地更是有三千的郡縣兵,合起來已經有六千人的部隊。不過那些叛亂的郡縣很多都是郡縣兵反水,而后才被里應外合攻取,倒是真的要防備這一點。

燕彼插話:“南郡各地目前的郡縣兵總數還有三萬左右,軍主不如下令將他們集中到江陵來?”

要是能做呂哲早做了,郡縣兵都是當地出身,與之本地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南郡的局勢雖說已經漸漸恢復穩定,可是現在調動郡縣兵難免會刺激到當地的豪紳或者是大族……

“不!”呂哲十分干脆的拒絕,而后笑著說:“南郡有影響的各地豪紳和大族,他們家中的嫡長子或是大才已經受命征召來江陵,沒有必要再去做那些畫蛇添足的事情。烈,你只需要讓駐軍多加關注邾縣的動靜,增兵就不必了,以免刺激安陸的郡縣兵。”

燕彼心里有些不以為然,不過倒是不好再說什么。以他的思想來看,嫡長子和大才什么的只是起到一個人質的作用,那些宗族真的要干什么根本不會顧及那么多。

“彼,”呂哲拿來另一份南郡地形圖鋪開:“你的任務比較重,”指著地形圖上那些畫了“X”的地方,“這些鄉里已經沒有重建的價值,”又指向化出來要作為耕田的平原,“你統計一下將這些失去家園的人遷移過來。這里已經建城有八個兵堡,你可以在這里、還有這里……”,指了指江邊不遠處的幾塊地,“在這些地方安頓他們。”

規劃的地方都比較有針對性,一般是作為夷陵和江陵的防御連的一個環節。

心里有數的燕彼頻頻點頭應命,他對民政并不陌生,重新規劃后的居住地依著水源,同時也能為新建的城市作為“子城”存在,以后要是擴建城池可以將這些子城再包含進來。

呂哲的建城規劃只有少數人知道,燕彼恰恰是“少數人”之中的一個。

江陵能夠作為南郡的首府與之地形是非常有關系的。它再和夷陵“合并”起來是一個依山傍水的環境,更不用說它附近還有那么大的一塊濕地作為屏障。

規劃出來作為新城池的所在要是建設妥當,那么不但會擁有將近三千傾的田畝,旁邊那條長江也能保證水源,占地非常廣的新城池生活個幾十萬人根本不在話下。

新城池的區域十分有利于防守,這是很多人認同的優勢之一。要是再把幾條道路擴建一下,將它和旁邊幾個郡的要道連接起來,那么不但可以作為南郡的新首府,甚至可以作為幾個郡的主要政治中心。

從這個規劃中,燕彼能看出呂哲的野心很大,要是新城池真的能夠建成,再結合一些新的舉措,哪怕是作為一國的首都都完全夠資格了。

蘇烈和燕彼得到囑咐后自行退下,剛剛還有不少同僚在娩杓沒什么,現在只剩下他和呂哲卻是顯得有些拘束外加尷尬。

會這樣的理由很……怎么說呢,是很搞笑的一件事情,一切是因為娩杓看上的那個寡婦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經找到了呂哲,然后跪下哭哭啼啼地一番哭訴,大意就是為什么不讓娩杓娶她,她沒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該怎么活下去。

那個寡婦叫什么呂哲并不知道,他倒是在寡婦哭哭啼啼的哭訴后找人了解了一下現在的社會情況,得知寡婦再嫁是一件十分符合人理的事情懵了一下。

越是了解,呂哲就越覺得尷尬,他倒也沒有不允許寡婦再嫁,只是沒有從官面上去鼓勵而已。而這恰恰是不符合現在官府責任的。

現在的官府除了收稅征調徭役還有許許多多應該做的事情,比較特殊的就是分配各地農田的水源,為寡婦新嫁添禮也是一部分,

所謂的為寡婦添禮是什么呢?就是一種鼓勵寡婦再嫁的官方行為。每一位新嫁的寡婦,要看實際情況官府給予一定的物質作為獎勵,算是官府給予寡婦的陪嫁。單身的寡婦需要給糧食還有布匹,攜帶孩子再嫁的寡婦除了給予糧食和布匹之外還得給予一定的財物。

呂哲是不知道有這么個說法,那么再嫁的寡婦自然是沒有得到獎勵的。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成了常理,再嫁的寡婦沒有得到獎勵自然不敢多說什么,但是沒有獎勵的行為在黔首們理解來卻成了官府不再鼓勵再嫁的行為,那可就出了大事了。

只因為那么一個小小的疏忽,社會上的影響卻是十分大,多少互相有意思的男女因為擔心官府的意見而拖著,又有多少新嫁的女人因為沒有官府的陪嫁而被夫家的長輩所看不起。

意識到這個錯誤的呂哲當然是有過則改之,緊急補救下總算將社會上出現的風波給壓了下去。

出現這么一件事情之后,呂哲做出關于社會的布局總會問問公翁,他是出于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疏忽而造成什么后果,在公翁們看來卻是呂哲對他們的尊重,公翁們得到尊重當然是更加事事配合,呂哲倒是因禍得福了。

呂哲正在交代娩杓事務,外面卻是有人求見。

娩杓聽到求見的人是翼秀,十分猥瑣的“嘿嘿嘿”笑了幾聲,覺得呂哲也不會馬上離開,事務上的事情可以推延一下,他主動說:“您先跟秀姑娘說話,職在外面,您忙完了再喚職進來?”

因為翼枷帶著翼秀千里過來,南郡現在已經在傳說翼秀這位勇敢的姑娘千里尋夫的故事,呂哲對翼秀這個大膽的姑娘其實沒有排斥感,不過對這件事情的傳播卻是感到非常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