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都是傳送門

第64章 畢業典禮

次日。

宣市第三高級中學,禮堂內。

“安仔,你上星期都去哪了,打你電話也一直關機。”

李三生、鐵宸宇和許平安這三個死黨難得的再聚在了一起,李三生向著許平安問道。

“安仔,我怎么覺得幾天不見,你好像又變高變壯了···”

鐵宸宇仔細打量了一下許平安,奇怪的說道。

“啊···我的手機壞了,前幾天也一直在兼職,哈哈,可能是我一直在到處跑來跑去送快遞,身體素質越來越好了吧···”

許平安抓了抓自己頭上短短的一層發茬兒,憨笑著——距離頭發被狗頭人祭祀燒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現在長得差不多接近板寸頭了,不用戴假發,有自己的頭發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至于他又變高變壯···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隨著等級的提升,這是無法避免的體形改變,一個人類成為幾十級的高等戰士時,怎么想也不可能和1級、2級的時候差不多吧。

“安仔,你還在做兼職?你要找份正經工作了啊···”

李三生好心的提醒道。

“恩,等拿到了異世界準入許可證,我是打算找個冒險者小隊來著。”

許平安點了點頭,看了看兩個朋友,又反問道:“對了,你們兩個有什么打算,要讀大學嗎?”

“我成績沒夠上線,算了吧,家里也希望我能早點工作,我這幾天已經投了好幾份簡歷了,都是異世界開發公司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鐵宸宇想了想說道,他的家庭條件只能說很一般,就算考上了大學,大學的學費也是一筆龐大的支出,還不如早點參加工作。

至于去異世界開發公司——異世界開發公司的工作和冒險者小隊的工作還是截然不同的,相比較而言,異世界開發公司的規模更大,實力更強,崗位相對安全,收入也會相對穩定。

雖然很多異世界開發公司內也有冒險者小隊,但是鐵宸宇重點提到了“異世界開發公司”,那么他的意思,顯然是想去當后勤人員,或者說是非一線冒險者,這樣的風險更小。

至于冒險者小隊,差不多就是許平安混過的“血旗冒險者小隊”款式的隊伍,就算有差異,也無非就是隊伍分配模式,或者隊伍目標有所不同。

像“血旗冒險者小隊”,就是純粹的“殺怪打寶隊”,而有的冒險者隊伍是純粹的“商業隊”——就是到處倒賣一些物資,向一線激戰的冒險者出售藥品、補給,或者是收購怪物素材等等。

也有的冒險者隊伍是“挖礦隊”,就是組織人員挖礦、挖異世界資源之類的,不過也有許多“混合隊”,就是什么都干,路上遇見什么,就做什么。

總的來說,冒險者小隊就像是“銷售崗”,你能賺多少錢,完全取決于小隊和自己的能力,運氣好、實力強的,收入肯定遠超一般人,但是運氣差,或者混不好的,要不直接死在異世界,要不也是窮困潦倒的那種。

“真羨慕你們兩個,一個能自由的參加冒險者小隊,一個能去異世界開發公司。”

李三生在邊上愁眉苦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爸媽是堅決不讓我去異世界,要我回家幫忙做生意,我想了想,這還不如再去大學混幾年,就算讀個二流大學的異世界專業也好···”

其實他這次考試成績還算不錯,但是距離真正好的名牌大學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按他的本意,讀些二流大學不如早點去異世界冒險,但是奈何家里人堅決不同意他去異世界戰斗。

李三生家不說大富大貴,但是比普通的小康之家還是要好點的,有車有房、吃喝不愁,就算想成為進化者,也大可以直接花錢買徽記轉職。

剛轉職的時候對普通人的改變最大,之后每一次升級,帶來的反而是微小的強化,雖然若是能升到高級,會比剛轉職時強的多,但是升級過程中與異世界怪物生死搏殺的風險也自不用說——而且無論多強的進化者回到藍星后,都會被嚴重削弱,因此李三生家人不同意李三生去冒險,也是很正常的。

“那以后三嬸就是高材生了啊,這也沒什么不好的···”

許平安笑了下,也算是在安慰李三生了,況且說實話,對于普通人來說,若是家中有錢,能花點錢轉職成為進化者,然后再在藍星上無憂無慮地生活,偶爾進入異世界旅游一段時間,已經是極幸福的日子了。

三人也知道一旦畢業后,或許就要各奔東西,就算是同城,也未必很有時間見面,更何況李三生要讀大學,肯定是要離開宣市——宣市并沒有大學。

在暢快的交談中,許平安卻忽然感覺有些異樣,脖子上似乎傳來點點的細微刺痛感,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但是接下來,他身上一直有一種被窺視感。

有人在不斷的窺視我,而且是懷抱惡意?

許平安瞬間警惕起來,但是卻沒有回頭——“被窺視感”這玩意兒,說玄學也不算玄學,哪怕是很多普通人,在被別人注視的時候都是會有明顯感知的,更何況許平安的真正靈魂本體極其強韌,現在這具肉身也已經是進化者了,能敏銳的感應到窺視,也很正常。

不過現在可是在大禮堂里,人數眾多,許平安估計自己一回頭,十有八九找不到那個窺視的人,而且很容易暴露自己已經發現有人在追蹤自己——關于窺視者是誰,徐平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偷偷入侵自己房間,但是卻沒有取走任何東西的神秘人。

畢業典禮很快就開始了,宣市第三高級中學的校長、畢業學生代表等人依次上臺發言,總之,藍星太亞聯邦的畢業典禮和地球上的高中畢業典禮差不多,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徐平安就像個普普通通的高三畢業學生一樣,一邊聽著臺上的致辭,一邊偶爾笑著竊竊私語幾句。

但是他能感覺到,那股窺視感一直纏繞著他,沒有離去。

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