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渣男啊

番外一:陳婉若和柳誠(四)

“我打不過你。”柳誠拿起了籃球,帶著殘兵敗將,慘淡立場。

柳誠對于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有著充分的理解,對于董承近乎于羞辱一樣的邀請一對一,柳誠心知肚明自己打不過對手。

打不過,怎么辦呢?

自然是不打。

“嘿!”董承將籃球用力的砸了地上,籃球彈了老高,他氣的牙癢癢。

柳誠居然不上套。

“給你買的水。”陳婉若一直在籃球場外看著柳誠,柳誠卻一把推開了陳婉若遞過來的水,回到宿舍,用盆接了點水,洗了個冷水澡。

“你們服氣嗎?”柳誠站在衛生間,氣呼呼的說道。

“不服氣!”劉宏眼睛都紅了。

這幫人,恃強凌弱,老校隊練了至少兩年了,而柳誠他們才高一。

“干他們!”趙諶同樣憤怒的喊道。

他是同寢的同學,被人這樣擊敗在籃球場上,還以這種方式羞辱,實在是太恥辱了!

“練起來!干死他們!”柳誠將毛巾扔進了洗臉盆里,大聲的喊道。

柳誠和其他一起打籃球的人,開始了玩命的訓練,他們只要有空就在鍛煉自己的耐力,也在鍛煉自己的球技。

連做夢的時候,劉宏都在高喊,三分球,打手之類的字眼。

事實上,如果主動自發的去訓練,人的成長會更快速。

和被動接受訓練和學習,完全是兩種驅動力。

劉宏仗著他爹的特權,打印了校籃球隊的訓練方案。

他們的訓練效率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而且體育老師作為校籃球隊的教練,也對他們這群熱愛籃球的孩子,給予了極大的幫助。

時光荏苒,陳婉若就成了籃球場邊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她很漂亮,風吹著她烏黑亮麗的頭發,靜靜的坐在籃球場旁邊,看柳誠和別人打球。

柳誠最開始的時候,不喜歡陳婉若看他輸球,他也趕了兩次,到最后,不僅沒趕走,而是接過了陳婉若買的水。

他真的渴。

陳婉若和她的小姐妹程嬌,就成了柳誠的啦啦隊,而且校隊那幫人,就天天跑到球場上,和柳誠他們打比賽。

3號球場,成為了固定留給他們的比賽區域。

從開始單方面血虐打不滿四個小節,到后來打的有來有回,雖然柳誠依舊是輸,但是差距肉眼可見的縮小著。

觀賽的人其實心里都十分的清楚,高一籃球隊要贏,只是時間問題了。

“媽的,這群人是屬狼的嗎?也太兇了吧!”老校隊的一個學生,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說著。

這一次柳誠他們贏了,89:91,柳誠在最后時刻,站在底線,投入了一個角度十分刁鉆的三分球,贏下了比賽。

打球風格極兇,根本不像是在打球,更像是在打人,但是他們的確不是在犯規,也就是兇悍了一些。

他們訓練的也很兇,私下里也在拼命訓練,中午時候,也能看到他們在操場跑跳。

柳誠將手中的籃球用力的拍了兩下,遠遠的扔了個中場球,可惜沒有拋進去。

“你說的那個solo,還比不比?誰輸了誰是兒子。”雖然過去了三個月之久,已經接近了冬天時候,但是柳誠對于那個天高氣爽的秋天,董承對他發起了的一對一父子局,依舊記憶猶新。

董承喘著粗氣,搖了搖頭,柳誠的身體素質比他強,耐力比他好,這剛打滿了四小節,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要當兒子,隨時過來找我。”柳誠扔下了一句話,接過了陳婉若買的礦泉水,和自己的朋友們,離開了籃球場。

誠哥之名,逐漸在學校流傳開。

這個年代,會打籃球,就不會缺少迷妹,柳誠自然也收到了不少的情書,不過都被陳婉若一把奪了去。

年輕的誠哥并不知道,那是女子在愛慕時,特有的占有欲。

課間的鈴聲再次響起,柳誠的期中考試的數學卷子發了下來,柳誠的分數極高,115分,滿分120分。

“誠哥,去廁所不?”劉宏從前面跑到最后面,喊柳誠上廁所。

那時候,那個年紀的同學,為了表示關系親密,上廁所都是一起的。

柳誠對自己的成績,頗為滿意,站起身來,準備從陳婉若的身后過,去上個廁所。

“你擠到我了!”陳婉若略微有些惱怒的說道。

柳誠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們是最后一排!地方很大,我怎么可能擠到你呢?”

“我想嗎!它這么大,怪我嗎!”陳婉若也是氣急,咬牙切齒低聲說道。

柳誠啞然,看著陳婉若龐大的兇圍,再看看她略顯嬌小的身材,滿是迷茫的向著廁所而去。

真滴大!

這對年輕的柳誠產生了一種絕對的沖擊,他到了廁所,還沒有回過神來,愣愣的說道:“奶牛?”

“誠哥你說什么?”劉宏有些奇怪的問道。

柳誠搖頭說道:“沒,沒什么。”

“誠哥,恰煙。”劉宏將泰山拿了出來,遞給了柳誠。

被人稱作哥,應該會抽煙,這個年代,有這種奇奇怪怪的配套效應,柳誠學會了抽煙。

“咳咳咳!”柳誠用力的咳嗽著。

學會了,但是沒有完全學會。

他回到教室,還沒做到座位上,陳婉若立刻聞到了味道:“熏死了!你居然去廁所抽煙,哎呀呀,廁所的屎尿味兒加上煙味兒,你也抽進去!太惡心了!”

“我要去告老師!太難聞了。”

柳誠愣了愣,突然面露兇色的說道:“你要是敢去告我,我就打你!”

“啊?!”陳婉若當場宕機,她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眼淚就在眼窩窩里開始打轉,滑落了膚如凝脂的臉頰,落在書桌上。

“你一個大男人,打女人,你…你…你欺負人!”陳婉若哭了。

全班同學的目光都看向了柳誠和陳婉若,他們眼神中帶著好奇。

柳誠陷入了更深層次的迷茫,對付女人,自己似乎不是很在行,尤其是對付喜歡哭的女孩子。

柳誠撓了撓頭,似乎對付女人,不能向對付男人那樣,兇神惡煞。

在沒有經歷互聯網、信息大爆炸的年代,尤其是一直是個乖寶寶的柳誠,并不會對付女人,他連《還珠格格》都沒看過。

柳誠坐到了座位上,低聲說道:“你再哭就不漂亮了。”

“啊?”陳婉若一下了楞了。

柳誠從桌子兜里拿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遞給了陳婉若,略有些奇怪的說道:“吃甜的,就不會苦了。”

“你給我剝開。”陳婉若從桌兜里拿出了面巾紙,擦干凈了眼淚。

柳誠剝開了大白兔奶糖,遞給了陳婉若。

“還有糖衣。”陳婉若指著奶糖上的一層薄膜說道。

柳誠將大白兔奶糖一卷,丟在了桌子上,嘟嘟囔囔的說道:“愛吃不吃。”

“你又欺負我!”陳婉若眼淚又開始打轉。

柳誠一拍腦門,這陳婉若比那董承還難對付,看著同學們的目光,他只好把糖衣剝掉。

柳誠:“好吃嗎?”

“甜的。”陳婉若用力的點了點頭。

柳誠嗤笑:“美死你得了。”

“你欺負我!”陳婉若淚腺再次開始分泌。

柳誠立刻又拿出了一顆說道:“我這還有一顆!”

“切!”吃瓜的同學們,一臉嫌棄的轉過身去,各忙各的,還以為有熱鬧看,卻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柳誠看著桌兜里的一大堆零食,這都是不知道哪個小姑娘塞進他桌兜里的,現在被他塞給了陳婉若。

柳誠其實有個惡趣味的目的,想知道陳婉若到底能長多大。